的苹果,擦干净咬了一口。
“那应该从哪个方向去看?”云肆问。
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只要喻封沉不在,那就听这个小弟弟的就完事了。
除非宁枫突然回光返照发表意见。
“别忘了,造成美术馆副本这一切的源头,其实是一个我们未知的组织。”执棋者说了和虞幸一样的话,很笃定这背后的始作俑者是一个群体。
“如果换作我们针对别人,我们精心布置的东西被一群不知道从哪儿来的未来者给破坏了,难道我们不会报复吗?”他说话声音像是一个没有波动的直线,要不是声线和咬字都是人类特有,真的就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了。
“而且,是副本就有规则,是规则就要遵守。”宁枫突然勾着嘴角插了这么一句。
云肆神情严肃起来。
他收敛起那股懒散劲的时候,和虞幸有着某种相似的特性,那就是他们看起来都会有一些攻击性,云肆就像猎物伸出了尖锐的爪子,冷酷地问:“知不知道你们两个现在像什么?”
“知道,一步一步教儿子做作业的耐心的父母。”宁枫很有自知之明,虽然他的答案让执棋者有些不爽地看了他一眼,但得到了云肆的认同。
“没错,所以能不能不要这么侮辱我?”云肆眼睑抽搐了一下,刻意做出的严肃表情瞬间破了功,“你们要讨论就自己讨论,不要给我出试卷了,我只要得到答案就可以。”
“……我的意思是,如果背后的那个组织想要对我们进行报复,并且给美术馆制造最后一次麻烦,那么他的选择范围,一是剩下的四个没有被伪造赝品画作的画家,二是这么多观赏者。”执棋者看云肆比较可怜,毕竟这个家伙与他们相比是真的不擅长推理和思考,但是当打起架来的时候,云肆算得上是他们队伍里远程最强的人,不能得罪,所以放弃了智商考验,自己解释起来。
“如果那个组织的后手在画家之中,说明那四个画家之中必然有起码一位是组织插进来的卧底,而负责人邀请这些画家举办画展的时候,一定查过这些画家的底细,尤其是被威胁之后,只要负责人不是一个脑残,他一定会再一次调查这些画家,因为这些画家是离画作最近的人,想动什么手脚也方便。”
“所以可能性不大。”宁枫吞下了口中的苹果肉,悠悠道。
“我懂了。”云肆抿了抿唇,说到这个地步,他就联系上了队友们的脑回路,“后手安排在观赏者中利远大于弊,虽然不能在画展开始之前就近距离接触所有的画作,但是观赏者的背景人设不需要背美术馆调查,而且他们长的奇形怪状的,有一些的攻击性直接浮于表面,但因为他们是花钱进来参观的客人,美术馆的人也不能禁止他们携带攻击武器。所以,在画展即将结束的时候,只要那个组织混在观赏者中的人利用一个话题惹起众怒,就可以制造大规模的混乱。”
“而这个混乱的目标是我们这些外来者还是美术馆,可操作性就很大了,全凭一张嘴。”执棋者点了点头,怀里的兔子也跟着点了点头,吓得云肆瞳孔一缩。
云肆:“你的兔子点头了,快把它摁住!”
宁枫也偏过头:“你这小崽子注意点!”
他们这些体验师都知道厨师拿到了祭品后那飘飘然的状态,对方误以为自己是体验师当中当前战斗力最高的人,其实不然,只有宁枫小队的人清楚,论当前战力,还是执棋者最恐怖。
执棋者的兔子玩偶不仅是一个恶灵,还和他有着灵魂上的联系,在判定的时候被判定成了执棋者身体的一部分。
尽管由于执棋者能力被收回,这只恶灵兔子被压制了很大一部分的实力,但只要他一个没留神,兔子立马就变成除了主人之外六亲不认的大杀器。
所以执棋者才无时无刻不摁着兔子玩偶的头,以防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