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呢,我想把她介绍给你认识,我们从小就总喜欢一样的东西,我喜欢的女人你肯定也喜欢,她真好,真的。
外面哪有家里好呢?你要是回来,我把以前争赢的东西都送你,我喜欢的女人也送你,你讨厌那个保姆,等你回来我们就把她辞退,你会开心吧?
逃了(涂掉)出去玩了那么多年,已经够自由了吧?
快回来吧,再不回来就来不及了■■(涂掉),我是说,来不及参加瑞雪祭了,全家人都在等你呢。
行吧,内容也不像个正常人。
虞幸看完信只觉得想吐槽的地方太多,细思极恐的地方也太多。緑
光是这颠三倒四毫无逻辑的措辞,以及写到后面愈发不耐烦,有些东西直接涂掉的举动,写信的“哥哥”就绝不是个能相信的东西。
爸爸冻伤了,园丁要死了,妈妈做过让人害怕的东西,保姆令人讨厌。
这个家可真是藏龙卧虎,集齐了恐怖片各大要素。
虞幸把信纸叠好放回去,思索片刻。
这个家是得回,但不紧急,就算他今天提前打听到位置,也不能在今天就去。
今天的时间是要留给主线任务的,等他们这些推演者找到向导高一菱,主线任务一定会推进,关于这次旅程的死亡节点也会暴露。
今晚肯定得根据向导安排,和其他推演者住在一起。緑
“嘿!”
正当虞幸思考着后续行动时,一个女声隔了老远飘过来。
他一转头,就看到一个陌生女人,女人穿着一身帅气的男装,肩宽腿长,顶了个狼尾发型,乍一看更像个帅哥。
当然了,也仅限于乍一看了,虽然那女人长相英气,还画了偏向男相的妆,但推演者的眼力不至于分不清中性打扮。
那女人正是在冲他挥手,见他看到了,穿过来往的行人几步跑了过来,很自然地说:“我刚看你在看东西,就没打扰,现在你看完了,就来和你打个招呼。好久不见。”
虞幸这回真没印象,对方不是镇民,是个推演者,就没必要装什么了。他推推眼镜,直接问:“你是?”
“魇。”狼尾女人拍拍有点平的胸脯,笑容也酷酷的,“还记得我吗?虽然时间隔得有点久,但我应该还是给你留下了点印象的吧。”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