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把你给宰了,说不定还要指着你的尸体说,看,那个人死得多可笑,多愚蠢,呸!其他暂时有脸的人,估计也要陪着呸上一口,证明他们的高明。
脸,这东西是留给需要的人的。
比如,敌人?
对这歪理邪说无法反驳的血子仇,悻悻一笑“还有其二和其三呢,麾下等静听太上皇教诲。”
“其二嘛……噗……”
赵大锤一口老血喷出,直接宕机。
等赵大锤再睁开眼的时候,身边暖暖的,心底暖暖的。
身边暖,是因为有火炕烧着,有贴身婢女金弄玉陪着。心底暖,是因为看见蔡心趴在床边,呼呼的睡着。
那鼾声,那口水,那凌乱的发丝,活脱脱一个傻妞啊!
“我……我要小解……”
生活不能自理的赵大锤,发出一声哀鸣。
金弄玉你个死妮子,一点都不考虑到体重的差距吗?把老子的胳膊都快压残废了,还特么睡得死沉死沉的,谁伺候谁啊?
趴在床边的蔡心比较机灵,赵大锤一摇晃她就醒了。听见赵大锤要小姐,强忍着心里的酸楚问道“太上皇喜欢哪家的小姐,竟致如此念念不忘?但有所命,麾下等莫敢不从。”
那表情,分明是想着把那迷得太上皇神魂颠倒的狐狸精给大卸八块,一泄心头之恨的架势。
赵大锤那个气啊,拼音梗就这么好玩嘛,你没看见我要憋死了吗?
负责暖床的金弄玉打了个哈欠,故意露出大片不能描述的地方,有雪白,有高耸,甚至还有微微的殷红和些许丛林。
“呸!不要脸!”
蔡心一个小女孩哪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不由怒斥金弄玉的不要脸。
金弄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傲娇地一翻身骑到赵大锤身上“御医说了,火 药乃至阳至刚之物,正需要我这至阴至柔之体来中和,才能让太上皇迅速痊愈。你看,太上皇是不是已经好了?”
金弄玉很想说,我也是至阴至柔之体,比你这个二手货还要纯,但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锤锤,可能不喜欢特别强势的女人吧?
赵大锤确实不喜欢强势的女人,尤其是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特别是金弄玉。
你现在这个打扮,这个姿势,再加上老子要小解的状态,很不利于青少年的成长啊!
给我下来!
你特么再不下来,老子就要犯错误了啊!
“我不……”
金弄玉正觉得爽,哪里舍得下来。
就算是找人替生两个孩子,也坚决不能轻易放弃刚刚占领的高地。
金弄玉眼里都喷出火来了,世上竟有如此不知羞耻的女人?
赵大锤,他还是个孩子啊?
你就这样肆无忌惮地骑在他身上,就不怕把他压坏了?
刚受了内伤的赵大锤,哪里经得起这样的优惠?本来就憋坏了,你再来个这个姿势,小锤锤居然有跃跃欲试的架势,这合适吗?
当然不合适了啊,尿床了咋整?
“你特么给我下来!老子要尿了啊!”
赵大锤一声怒吼,群雌,呃不,只有两个雌变色。
一个着急忙慌地拿虎子,一个火急火燎地穿衣服——别以为金弄玉是个不要脸的人,那得看观众是谁——这时候赵大锤已经醒了,哪里还好意思?
“你们俩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我尿不出来啊!”
二女互相看看,摇摇头,表示坚决反对,坚决要看赵大锤现场表演。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你们想看就看吧,爱谁谁!
嘘,嘘嘘,嘘嘘嘘,酣畅淋漓!
眼都不带眨一下的金弄玉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不要脸?”
同样不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