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了。她没爹没妈的,一个小女孩儿,咋也得好生管着点呀。
富志俭也是这样想的。玄卓善的妈妈一直没有消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一个小女子汉语说的又不怎么好,这可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越瘸越拿棒子打呀”,参加个夜训又把脚给扭了,这要是给耽误了、增生了,也没法交待呀!
叶镇长瞅了瞅富志俭,富志俭看了看叶镇长,他俩同时点了点头,说“好”。
第二天一大早,马文学和韩晟昊就带着玄卓善在医院楼下等着了。
姜院长说,去的时候背着行,但是回来的时候打了石膏背着就不方便了,得自己拄拐走。所以叶镇长让马文学和韩晟昊一起去,一个背着玄卓善,一个拿东西、跑腿,三个人互相有个照应。
昨天晚上玄卓善疼得一夜没睡,早上刚一坐上马车,就靠在韩晟昊的身上睡着了。
马文学轻轻地把玄卓善受伤的脚抬起来,用自己的外衣垫在下面,让她的脚一直“控着”点。
马车到了县城的医院,马文学叫醒玄卓善,说了声“到地方了”,然后跳下马车,韩晟昊帮着他把玄卓善背起来,自己拿着拐杖,往前紧走几步,准备去开门。
这时一个女大夫穿着白大褂正好走了出来,见有人背着病人,就帮着他们把住门,让他们往里进。
韩晟昊见有大夫出来,就问“大夫,我打听一下,脚崴了上哪个屋去看?”
女大夫问“脚崴了?”
“嗯那!”韩晟昊说。
还没等女大夫回话,玄卓善就认出了她,高兴地在马文学的背后直蹦达,差点没掉下来。
马文学吓了一跳,回头问“怎么了?”
玄卓善也不理他,激动地用朝鲜语对着女大夫大声叫到“贞淑姐!”
女大夫愣了一下,没想到这个病人认识自己。她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发现这个病人竟然是玄卓善!
金贞淑和玄卓善几乎同时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里?”
金贞淑见两个男子带玄卓善到医院,就问“你是怎么扭伤的?妈妈呢?”
这时,玄卓善的眼泪立即就流了下来。
听到玄卓善的妈妈下落不明,金贞淑也流下了眼泪。
她把他们带到了外科医生那,让医生给她做检查。
玄卓善问“贞淑姐,你不是去延吉教书了吗,怎么后来听说你去当兵了,怎么又在这里,这些年你到底去哪了?”说着,玄卓善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说“我好想姐姐呀!”
金贞淑说“我也好想你呀!”
金贞淑说,她也是前不久才从部队医院来到县医院的,现在是县医院的院长。她说,县医院缺人,从部队调来了好几名医生,因为这里是的她的家乡,所以就派她回来了。
玄卓善高兴地说“姐姐,你真的去当兵了!”然后,她想起了金贞淑曾经跟她提过的她的老师,就问“是跟森赛(老师)一起去的吗?”
金贞淑笑了,问“哪个森赛?”
玄卓善答不上来了,说,反正是“森赛”。
金贞淑听说玄卓善也当上了民兵,还当上了护士,难以置信地看看马文学和韩晟昊,用汉语问他们“是真的吗?”
马文学说“是真的。”
韩晟昊也说“真的,她在医院干得很不错。”
“真的吗?”金贞淑高兴地问“我们的小妹妹真的那么厉害吗?”
金贞淑真的很高兴。
回到家乡这段时间,她发现家乡变化很大,群众的生产、生活、当兵的积极性都很高,精神面貌也是焕然一新。
好为家乡的变化感到高兴,她真想抽出时间来,回堡子上看看,回江边看看,回到自己出生和长大的地方看看。她想,就连这个在江边上长大小妹妹都走出了深山,走进了火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