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希望,跟着白宇泽跑了半天到处请人,原来请的就是这种人?
这特么是白跑了。
有几位领导已经面现怒容,冷哼连连,气得都想把白宇泽打一顿。
“王院长,这位就是我师父,刘乐,你应该有印象的。”白宇泽把刘乐引到大家面前,无视这些人便秘般的难看表情,洋洋得意的介绍道。
王梓扬自然是认得刘乐的,上次在邓长江家里,刘乐还说他庸医害人,还说他是杀人犯,非要邓长江报警抓他呢。
“你真的拜他为师了?”王梓扬看着白宇泽的目光,突然充满怜悯。
一种正常人,面对着残疾人时,那种自然而然流露出来的怜悯。
因为他觉得白宇泽太傻了,傻到尊卑不分,老幼不辨的地步。
那讨好刘乐的姿态和神情,极为真诚与郑重。
简直老脸都不要了,节操碎了一地。
王梓扬都羞于为伍了,不由得站远了几步。
“那是当然。”
白宇泽一脸自豪和骄傲,王梓扬看他像傻子,他看王梓扬这些人也像是傻子。
在他看来,有刘乐这样的医术盖世之人你们不供着,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面对众人的鄙视和不屑,以及嘲笑,他捋了捋山羊胡须,沾沾自喜道“其实我都没有资格做我老师的弟子,要不是我跪下来求我老师,老师都不会理我。”
“我老师就像天上的日月一样,光芒万丈,温暖人心。”
“现在,我老师移驾来此,你们应该感觉荣幸才是,一个个的还不快来拜见。”
说到最后,白宇泽的嗓门都提高了八度,简直是在喝斥一群学生。
王梓扬气得嘴都歪了,冷哼一声,怒叫道“简直胡闹。”
“白老,以前我敬佩你是个人物,也承认你为医学界所做出来的贡献。”
“可是现在,你竟然拜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为师,真是疯了。”
王梓扬的声音越说越大,越说越怒,简直就是在吵架。
白宇泽也怒吼起来“老夫没有疯,我老师妙手回春,连死掉的邓长江都能治活,你当时也亲眼所见,难道不应该对我老师表达一下你的敬意吗?”
王梓扬不屑道“他上次能救活邓长江就是侥幸;邓长江中了一种奇怪的毒,当时我们没有能直接判断出来,这才被他捡了便宜。”
“若论医术,他哪里比得上我们的一截手指头?”
“和我的学生都要相差十万八千里。”
“再说,安市长可不是中毒,那是全身骨折,脑部遭到重创,再加上内出血,导致的昏迷不醒。他那解毒的办法,在这上面可没有半点用处。”
看到王梓扬院长都发火发怒了,后面的一众医院领导纷纷嘲讽起来。
“白宇泽,你就是个神经病,自己不要脸,以为我们会和你一样不要脸吗?”
“还老师,我呸。”
“我看,这小子就不要进去了,我们一院不需要骗子。”
“刘乐是吧,哪来的给我滚哪里去。”
“再在这里招摇撞骗,我们就报警,让你进监狱。”
不等刘乐开口,白宇泽已经气得混身发抖,连山羊胡须都无风自飘起来。
“你们……这群有眼无珠的混蛋,我老师现在是志海医院的院长,那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们再敢说我老师是骗子,我就和你们拼了。”
他捋起袖子,做出了准备干架的姿势。
然而,这些一院的领导们已经把他看成了疯子,根本不在意他的怒火。
一个个那是满满的不屑鄙夷,而且还继续冷嘲热讽。
“还院长?”
“这小子要是真的做了院长,志海医院肯定要倒闭了。”
“我看他连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