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甚至这里衣着华丽者比比皆是,显然普遍过得比较富裕。
逛了几条街,卢象升也没有见到在大明常见的流民、乞丐,或者那些卖儿卖女的人,甚是神奇。
卢象升也不是一个不问世事的书生,他知道大明城池里有光明的一面,自然就有阴暗的一面,帮派、地痞流氓就是城市里的顽疾。他们通常与官府和大户相勾结,欺压着普通的百姓,百姓对他们的畏惧甚至超过官府的衙役们。
但是卢象升在济州岛没有看到一个像社会活力组织的人,也不知道是没有还是他们隐藏得太深。
其实济州岛有一段时间确实有一批人上岛想要建立属于他们的地下王国,他们按照在大明的套路想要收买金州军的官员做保护伞,但是基本没有成功的。后来他们干脆铤而走险强行上马,想要在济州城内划分地盘收保护费,抢劫勒索富人们。
但是他们小瞧了金州军对底层民众的控制能力,也忽视了警察局和监察司对内部的监察力度。几个踌躇满志,准备大干一场的黑帮分子,在正式开始营业的第一天就被举报,然后一锅端了。
接下来就是声势浩大的游行和公开审判,最后这些人听说被发配到了矿山,再也没有人见过他们。他们就像流星一样,除了给金州军的百姓们留下了津津热道的趣闻,就再也没有留下一丝踪迹。
有了前辈们的悲惨教训,即使再穷凶恶极的人到了济州岛,都要做一个乖宝宝,否则金州军会让他们知道这里的暴力机关对于他们是多么的冷酷无情。
金州军对于犯罪分子一直实行严刑峻法,从来不会手软,所以金州军治下治安非常好,百姓们的安全感非常高。最明显的例子就是大明、朝鲜,甚至是日本的不少富人开始大量向济州岛移民,图的就是金州军可以保证他们的生命和财产安全。
卢象升一路走到了一个百姓的居住区,这里居住着最早一批来济州岛的百姓。
这个小区是一排排的三层小楼,早年间种下的树木已经长大,冠盖成荫,花草间或其中。小区的中央是一个小广场,那里建有凉亭、长椅,还有一些跷跷板、秋千等儿童的娱乐设施。一些老人们聚在一起,或是纳鞋底,或是说着闲聊。甚至还有两个老头在下象棋,引得周围几个老头围观。
旁边的跷跷板和秋千上是几个孩童在玩耍,大呼小叫的不亦乐乎。
看着这一幕,卢象升感觉自己的心都开始宁静下来了。这才是生活,是百姓们向往的生活。
他阻止了随从和护卫的跟随,独自一人走向了那个象棋摊,看俩老头厮杀。
围观的老头见来了一个陌生人,也没有询问,而是笑着让出一点位置,继续静静的观看。
很快其中一个老头就败下阵来,赢了的老头趾高气扬的说道“哈哈,你又输了。”
输了的老头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不下了!不下了!今天运气背,明天再来。”
赢棋的老头睥睨四周,得意的说道“还有谁来?”
周围的老头纷纷摇头“下不过你,要不你让开,让我们下。”
“我赢了,凭什么我让?”赢棋的老头棋瘾上来了,坚决不让。
“要是诸位不介意,我和老丈来一局?”卢象升这时开口说道。
赢棋的老头看了卢象升一眼,好奇的说道“这位小哥面生的紧啊。”
在场的老头差不多都是六十多岁,须发皆白,卢象升不过四十来岁,确实显得很年轻。
“晚生常州卢九台,初来济州城,正四处游玩,见诸位老丈下棋,一时手痒,打扰诸位老丈,还请莫怪。”卢象升连忙行了一礼。
见卢象升气质上佳,又礼貌周全,几位老者微笑着点了点头。
“远来是客,既然遇到了就是缘分,来,我们摆上一局。”赢棋的老头对卢象升印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