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得富丽堂皇。
今天江南会馆里来了一批新人,正在向老前辈们取经。
“你说我们江南要是也有金州军这样的官府,是不是会更加繁荣?”
“那当然,金州军所占不过是弹丸之地。哪怕如今扩张了不少,但都是苦寒之地,怎么能与江南相比。而且我们江南地域物产丰富、人杰地灵,向来为天府之国,要不是受朝廷拖累,怎会连金州军都比不过。”
“朝廷除了收刮,何曾为我江南发展考虑过?要不是有我们这些人撑着,只怕早就像中原一样战乱不断了。”
“这金州军对商人的态度真的是出乎意料啊,一个商业司的科长,听说我要投资建厂,那个热情劲连我都抵挡不住了,这可是六品官啊。而且一点也不提对他个人的好处,就承诺全程帮忙我将厂子建好。要是金州军的官员都是这样的,他们能兴旺成这样真的是再正常不过了。”
“胡兄,不是他不想提个人好处,而是他不敢。大明的那一套在这边行不通的,这里的官员要是敢贪腐,一旦被发现,下场很惨的。轻则有牢狱之灾,重则家破人亡,很少有人敢以身犯险的。”
“只怕包青天在世也不过如此吧。”
“包青天再清廉也是他一个人,金州军上下都廉洁奉公,这才是最可怕的。”
“可怕的是监察司,金州军当官的就没有一个不怕他们的,监察司才是金州军官员廉洁的最大保证。”
“诸位觉得这个捕鲸许可证要花多少钱?”
“这个可就不好说了。一来渔业局还没有公布会发多少许可证,二来也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竞拍,所以这个价格可估不准。”
“出去一趟就是大几千上万两的收入,我估摸着这个许可证绝对便宜不了。”
“既然是由我们定价,大家是不是应该先统一一下价格,免得自相残杀啊。”
“统一得了吗?即使我们统一了,北边的、西边的,还有京里的会跟我们一起行动?别傻了,拿到许可证就是捡了一栋金山,谁肯放弃啊。”
“这海里的东西都是无主的,怎么能金州军让捕才能捕,这样太霸道了吧。”
“慎言、慎言,兄台,这鲸鱼虽然是无主的,但是这北方大海上还真是金州军说了算。除非你能干得过金州军,否则最好不要再说此类的话。”
“诸位,为了以防万一,不如我们联合起来竞标,这样把握更大一些。”
“这个主意不错,怎么个章程?”
“我们……”
比起江南会馆的热热闹闹,湖广会馆就要稍微冷清一些。
湖广商人的实力原本就比江南商人差,即使加上四川、云贵的商人依然比不了。
加上湖广的商人们除了来做生意之外,他们还抱着考察金州军的意思。
农民军起义多年,虽然主战场在河南、陕西一带,但是湖广、四川也经常受到波及。特别是这两年农民军逐渐占据上风,官军的纪律也崩坏得厉害,湖广和四川的富贵人家感受到了强烈的危险。
特别是湖广,不但李自成、张献忠不停的来回折腾,平贼将军左良玉同样不逞多让,将湖广之地祸害得不轻。
在这样混乱的局面下,不知道多少达官贵人、豪商巨贾成了农民军和左良玉的刀下亡魂。
所以这些侥幸逃出来的湖广商人们希望能够找到一处安全的落脚之地。
最开始他们的首选是江南,那里经济繁荣,也没有受到战火的波及。但是他们的到来受到了江南大族们的合力排挤,并受到了官府的屡屡刁难,迫不得已之下,他们辗转来到了济州岛。
在感受到了济州岛良好的社会环境之后,他们对金州军的信心大增,大多数人决定留在金州军重新开始。
不过他们原有的产业都丢失了,想要在竞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