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躲在春阁的床下,床上是已经疲惫的二人。
金大强满足的躺在床上,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落。
金大强拍了拍陈如是的香肩,“快去拿壶酒过来,渴死老爷我了。”
躲在床下原本已经不抱希望的苏星河又兴奋的捏紧了拳头,“有戏。”
尽管陈如是再怎么不满,但金大强也不是她能得罪的角色,金大强喜欢她的时候还可以让着她一二,若是因为怄气这种小事丢了这么大一个财主,那就不是得不偿失的问题了。
陈如是只得陪着笑脸,光着脚去将酒壶拿了过来,顺带还带上一个酒杯。
满上的酒杯是给自己的,酒壶则递给了金大强,这有钱老爷的性子,陈如是可是摸得一清二楚。
“这一杯敬老爷,老爷今天可是厉害得紧呢。”陈如是说着违心的话。
而金大强却被这一句厉害得紧夸上了天,大笑着将壶中美酒一饮而尽,随手一扔摔了个稀碎。
破碎的声音吸引来门外不远处的随从,“老爷何事?”
“屁事,叫你们退的远远的,凑上来干什么,给老子滚。”金大强不满的呵斥着自己的随从,一股冲动从身下直穿脑门。
“难道今天真的很厉害。”金大强有些自得,又笑着朝陈如是望去。
苏星河顾不得头顶之上又传来的响动,他只看见刚刚摔碎的酒壶里只有几滴酒水洒落,意思就是这灌满毒药的一壶酒已经被床上的二人喝得精光。
“是时候了。”
苏星河从床下爬了出来,先将陈如是用她的衣物将其绑住然后丢到门口,尽量让她的喘息声给自己拖延更多的时间,然后看着床上还在不住扭动的金大强,怒火冲天。
该报仇了。
苏星河将金大强的双手分别绑于床沿两侧的顶端,质感尚佳的衣物差点没拉扯住这肥猪一般的胖子,期间金大强还伸手想要抚摸苏星河的脸庞,却被苏星河逮住手指直接掰碎,原本应该因为剧痛发出惨叫的金大强也只是发出了两声低沉的娇喘。
绑好双手以后,苏星河又将金大强的双腿膝盖直接用刀子剜下,摆弄成跪拜模样,这一次好像疼痛的感觉太过剧烈,金大强正欲发出惨叫却被苏星河一个布团塞入口中。
或许是疼痛使金大强有了几分清醒,看着苏星河面露恐惧,可是一瞬之后又陷入了眼神涣散的迷离之中。
苏星河一边用布块擦拭着手里的小刀,一边语气冰冷的说着“我在酒中下毒了,其实也不能算是下毒,不过是带些,不对,应该是很多致幻成分的春药,如果你再年轻个几十岁,这也不算什么毒药,只不过会让你跟女子一夜疯狂,过后几天身体有些虚乏而已。”
“然而对现在你这外强中干的身体,这就是致命的毒药了,况且我已经将陈如是丢到一旁,将你彻底捆绑,可恨的是你居然可以在极乐的兴奋中死去,而阿南却受尽了折磨。”
“我也不知道跟你说的这些你还能不能听明白,可是如果不说我心中愤懑难平,权且当你听的明白好了。”
而此时的金大强只能“呜呜”挣扎,不知是害怕还是兴奋。
“阿南,苏哥只能尽可能多讨回来一些,你别怪罪苏哥。”说这句话的时候,苏星河仿佛有些痴了。
苏星河认真的在金大强肥胖的身体上随意的划下一道又一道伤口,一边划,一边数着,“一,二,三”
苏星河坚定的目光中透露着一种病态的疯狂。
“五百七十六刀,一刀未曾多,一刀未曾少。”苏星河将刀子放在一旁,拿出了怀中早已准备好的盐,直接倾倒在金大强布满刀伤的身体上,“这些盐就权当利息吧。”
“呜呜!!!”金大强竟被着剧痛直接疼晕过去。
苏星河本想用水将金大强弄醒之后再行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