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星河居然在战场中愣了神,得亏陈二狗将他一声唤醒,这时他才惊觉一旁一股强烈的杀气袭来。
苏星河来不及多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凭着本能反应将左手横档于自己身前,那旋转着飞驰而来的斧头径直劈在了苏星河的左臂之上。
那掷斧子的是雷老头,他眼见苏星河已躲闪不开,心下立马一阵喜悦,“我这一斧子用了八成功力,这小子硬接我一斧,只怕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
然而雷老头心里所想并未实现,斧子却是劈开了苏星河的左臂,但也仅仅是劈开了左臂的血肉而已,左臂里的骨头却毫发无伤。
斧头从苏星河的左臂掉落,大量的鲜血喷涌而出,苏星河吃痛跪倒在地,连忙用右手捂住流血不止的左臂,寒武也掉在一旁。
苏星河大口大口地吸着冷气,妄想用这种方法来减轻自己的痛楚,然而不停颤抖的嘴唇和额头豆大的汗珠宣告着这一切只不过是徒劳。
与陈二狗对垒的火老头再见到斧子从苏星河左臂掉落的时候,心神出现一丝诧异,就这一处空当被陈二狗抓了个正着,枪头挑过长剑,近身一拳打在老头胸口。
逼退火老头后,陈二狗立马来到苏星河身边,取出怀中止血药,撕下衣服对苏星河的左臂进行了简单的包扎。
相较于火老头心神片刻失守,雷老头的心神简直就是五雷轰顶了,“那小子是妖怪吗?这一斧子竟然连他的手都没砍断?”
火老头凑到雷老头跟前,“你这还留什么手,赶紧弄死了好回家啊。”
雷老头有苦说不出,留什么手啊,谁知道这是个什么妖孽啊。
但是自己已经出了八成力这句话是万万说不出口的,会被笑话啊。
陈二狗确定苏星河已无大碍以后,回头看着两个老头子,破口大骂,“都特么半截身子埋进土里的人了,居然处心积虑偷袭一个晚辈,偷袭就算了,还特么没造成什么大的伤害,就这样还舔着个碧脸来我苍北邻,你们怕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吧。跟那个朱什么玩意的一样恶心,你金家是不是都是这般恶心,此间事了,我非要让老大去把你们金家给平了,草泥玛的都是一群什么玩意。”
两个老头被骂得脸一阵红一阵白,异口同声地说到“竖子尔敢?”
陈二狗被两个老头逗笑了,“老子骂都骂了,有啥不敢。”
此时苏星河也握着寒武缓缓站起,看向陈二狗,“二狗哥,一人一个?”
“什么一人一个?”陈二狗站在苏星河身前,“你再休息一会儿,确定不流血了再说,至于这两个小杂毛,老子一枪一个。”
说罢,陈二狗往前迈出一步,一时间气势攀至顶峰,磅礴的杀气四散开来,右手提枪横握,“刚刚没认真打,你二人一起上试试。”
“狂妄自大!”
两老头惊怒,随即便不再把目光放在苏星河身上,而是对这个出言侮辱他们的后辈有了必杀的决心。
雷老头持斧,攻伐之间有大开大合之势。
火老头持剑,阴柔却连绵不绝。
陈二狗在两个老头完全不同的攻势下逐渐落了下风,左批右挡,疲于应付。
“你不是要以一敌二吗?”
“你不是逞能吗?”
“就这?”
“就这?”
两个老头在陈二狗落入下风之时不停出言骚扰,而陈二狗也不还嘴,专心得应付二人的进攻。
也不知缠斗多久以后,雷老头终于找到一个空袭,左手从腰背后掏出另一把斧头,一斧朝陈二狗右手劈下,这一下劈实在了,陈二狗的右手也没了。
说时迟那时快,在雷老头斧头劈到陈二狗右手之前,一道寒光乍起,雷老头的握斧子的左手被斩断了。
苏星河握着寒武死死的盯着雷老头,呼吸还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