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您私自调兵的罪名。”
砰地一声,石斌狠狠的将身旁的茶几拍了一下,茶几上的一套茶具都被震动得弹了起来。
“好你个程昌寓,老子不过是要你点劳务费,你居然就要老子的性命。你不仁就休怪我不义,许风,你先带几个护卫去劫住那个驿卒,将程昌寓给郑清之的公文给带回来,再去赛张飞那一趟,就说我同意他的计划了。”转头又对刘有福说“有福,多谢了。救命之恩不言谢,在那白眼狼倒台之前就还请你在鼎州委屈一阵,待他见了阎王我自会给你个好身份。好了,此处不可久留,你快离开吧!”
二人听完石斌的话后立刻离开了厢房,只留下心中百味杂陈的石斌和欲言又止的王三。
“贤弟,有什么就说,别藏着掖着。”见王三这模样石斌焦急的说道。
“大哥,我看这次您的做法很正确,不过还得加点东西。”此时的王三眼中透露出一丝狠辣。
“我知道你想干嘛,是不是和赛张飞一样想帮我在他死之前再敲他一笔?”
王三笑了笑说道“若只是这样我还开口干嘛?敲一笔是肯定的,不过您可不应该只劫住那驿卒,在那公文之中也应该下点功夫。”
原来如此,石斌知道王三是要干嘛了,点头赞同他的意见。
如今既然是敌人,石斌也不想对这个白眼狼有什么情义,能榨多少便榨多少,于是开口道“我看咱们干脆就不必要了,直接抢,让赛张飞去抢。激怒他后,再诱他自己领军出击,让他英勇殉国就是。”
商议好后二人便各自回房休息,到了中午还若无其事的与程昌寓喝了个痛快,程昌寓与石斌二人如同是多年老友,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喝完酒后二人便离开程府,虽然脸色依然红润但已经是一身冷汗。回到营地后不到一个时辰许风便带着那驿卒也回到了营地,他倒是个办事的料子,不但没杀了那驿卒还将那驿卒给策反,转而投效了石斌。
将这驿卒带到石斌面前后许风便又起身奔赛张飞处而去。
虽然已经投靠石斌,但为求保命,那驿卒对石斌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让石斌知道程昌寓在他第一次要预付款的时候就已经很不高兴,将书房里的东西给砸了个遍。
到第二次谈价时候他就已经打算害石斌,不过是当时乱民还没被剿灭而已,如今乱民已经大部被歼灭,他相信自己可以扫尾故而行文给郑清之准备与之联手害了石斌。
听完这些,石斌算是感受到了这白眼狼的狠辣,也更加感谢刘有福,庆幸自己在一开始就招揽了他,否则可能真会弄个死不瞑目。
接着又将满脸庆幸的王三给叫了过去,要他写了一份内容完全相反的公文,上面将石斌描述得爱兵如子、中规中矩,是难得的忠臣,可以委以重任。
然后便将这公文交于那驿卒,请他拿着这份假公文送给郑清之。从来就是个不知节省的性子,对这种帮助自己的人更是如此,当即指示许风要他给那驿卒二十两银子作为犒劳。
本以为即使投靠石斌最多也就是不被杀而已,却没想到还能拿到二十两银子,这可让那驿卒万分高兴,立刻发誓誓死效忠。
看着那离开的驿卒,石斌自顾自的说“难道一定要杀这么多人才能罢休?”
“大哥,您已经仁至义尽,并不亏欠那家伙什么。就是要些银两也是应该,否则他连官帽都没了。如今他却如此不知好歹,即使死了也是死有余辜。”
此时石斌的脑子里不断的想起了赛张飞说的那个词‘落了下乘’,他不得不承认自己一个外来客还是不如当地人了解程昌寓的性情。
四天之后,赛张飞便带着队伍偷袭了鼎州城外的一个大型仓库,把里面的粮食、布匹抢了个精光,临走还将其付之一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