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道“大人,请问有什么事情要我做参谋的?”
“你认为咱们下面该怎么办?咱们已经在荆湖北路立住了脚,打完这场仗就可以理所当然的将你和赛张飞留在这。但是我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打了。”
‘该往哪里打’?这个问题赛子龙可从未想过,他考虑的最多是如何获取情报而非这种战略性的大问题,所以一听到石斌的这个问题脑子有些懵。他不知道石斌这句话什么意思,要怎么回答。
看了看赛子龙的样子,石斌知道自己的问题问得太突兀,赛子龙未必能提出什么好意见,更不能催,急了说不定赛子龙还说出什么不靠谱的想法,若是自己采纳了那就是大失败。所以石斌也不催,只是示意赛子龙慢慢想,他自己则干脆坐下喝茶。
过了一壶茶的时间,赛子龙终于开口了,“大人,请问你是想打下平顶山或者驻马店吗?”
“知我者,子龙也!”石斌笑道“我的确是这样想的,之前想打平顶山但感觉打下来后难以驻守,所以退而求其次想打驻马店。这驻马店是淮河流域很重要的一座城市,如今却在元人手中,这让我大宋如芒刺在背就是睡个觉都不得安宁,得时刻防着元人从此处渡河南下。”
“大人的想法子龙十分支持,不过这其中有个问题不知道大人有没有想过。”
“哦?什么问题,子龙请直说。”石斌问道。
“属下不认为驻马店难打,但是打下来之后谁来防守呢?属下实在不想这驻马店和之前的广元、南阳一样,咱们出力人家捡现成,为他人做嫁衣裳。”
“子龙言之有理,但咱们在荆湖北路不过刚刚立足,打下来之后咱们也不可能派人去,这样显得太骄纵无礼了,会落人话柄。”说到这里,石斌自言自语起来,“怎么办呢,有些麻烦···”
过了一会,赛子龙说道“大人,属下倒有一法可行。”
“快说!”
“您岳父大人就是如今的两淮制置大使,一旦打下了驻马店,那这驻马店就理所当然是你岳父掌管,无论谁想当驻马店的知州都必须过他这一关,所以咱们可以请他帮忙。”
“请我岳父帮忙不难,问题是即使他肯帮忙我们又如何夺得那驻马店的控制权呢?”石斌仍旧皱着眉头说道。
“大人又何必纠结于一个小小的驻马店呢?咱们可以和那些想当驻马店知州的家伙做生意啊。”赛子龙狡猾的笑道。
做生意?石斌对这个算是一点就通,原来赛子龙是要自己和其他派系做利益交换。不得不承认这是如今能想出来的最靠谱的办法。
“有道理,咱们目前是该着眼在荆湖北路而非驻马店。那咱们打下驻马店之后,就请我岳父帮忙,我最希望的是能换到荆湖北路一个知州之位而非统领之职,并且要赛张飞担任才好。”
听完石斌的话赛子龙眉头皱了起来,若是真将驻马店拿下,给他和赛张飞一人一个统领的之职都很简单,但是要将他们从武将转为文官那可就难得很,尤其还想让赛张飞这么一个连自己名字都写不好只知厮杀的人当知州实在是有些不可取。
左思右想觉得石斌的绝不可能实现,于是开口道“大人,属下有一言要说。”
“子龙请说吧。”
“不是我
说兄弟赛张飞的坏话,他征战时候是员勇将,但治理地方恐怕还差得远,即使大人得了荆湖北路一个州,也不能任命他为知州,就是我也不行。”赛子龙为了让石斌不误会,干脆将自己也列到了不可任命为知州的人之中。
赛子龙的话让石斌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想当然,把事情估计得太美好,如今面对的现实是要如何才能一定获得一个知州,得到之后又用谁来治理呢?
“子龙,你还有什么想法不必忌讳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