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大哥。反正我父亲也没说不帮忙,我和夫君听墙角的时候听他明明白白的说会支持我们,但是要在我们需要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贾玲苦笑着说道。
虽然不喜欢这种明显是赌一把的办法,但是这是最后的办法,即使众人不喜欢也没奈何只能同意。
于是石斌几人在午夜时分安排好一切之后,又偷偷的下了船,回扬州去了。
回扬州的路上就没有人开口笑过,全都苦着脸一副奔丧的样子,人见人厌。而他们自己也烦躁得很,直到扬州城外三十里铺才再次冷静下来。
“说说吧,这最后一次机会咱们该如何用?”石斌问道。
“能怎么用?还是偷偷的溜进去躲着在暗处观察呗。”赛西施说道。
“恐怕也只能如此,兄弟。”吕文德苦笑着说道。
“真是气死我了,小玲,我看二壮明显就知道父亲在哪里,你说咱们逼他说出来如何?”石斌恶狠狠的说道。
一听石斌居然想逼二壮说出贾似道躲的地方,无一不感到惊讶不禁纷纷劝阻。二壮帮过石斌不少,对贾似道又忠心耿耿,几乎没有可能从他身上问出贾似道在哪。所以石斌一旦真做了这事不仅会落个不好的名声,而且多半还没有任何效果。
被劝醒之后,石斌没了办法,只好唉声叹气的说道“既然逼不行那就求吧,这总可以吧?”
最后决定如果观察两日都没发现贾似道的踪迹就去求二壮,若是还没成功便回太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