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帝召见阮晞瑶来到神殿上再次做复命,阮晞瑶抱着古琴来到了大殿上,空灵庄严神秘的大殿里充斥着刺骨的冷气,但是对于阴灵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因为他们的灵体是没有温度的。
神殿两旁站着四名守卫,他们一个长得比一个凶神恶煞,或伸着长长的红色舌头瞪着大大的眼睛,稍不留神的话,眼珠子就会掉下来把地上砸一个坑;
或脑袋被斜着切掉了一半,干掉的血迹包裹着整个头颅,怀里抱着的大刀寒气逼人,锋刃无比,刀背用白骨磨练而成;
或巨大脚趾,脚趾甲如鹰抓一般锋利,身体如同巨山一般,如果那个阴灵犯了错误的话,定会被他一脚踩得灰飞烟灭;
或如怪兽,是眼睛,面部的只有四官,鼻子只有两个孔,没有鼻梁,张开的嘴巴的话就是血盆大口,被咬一口的话肯定必死无疑,耳朵尖尖的有一丛红色的毛发。
他们手里都拿着武器与法杖,显得很厉害。但是阮晞瑶他们并不惧怕这些,很淡定走近殿前。
披着黑色斗篷风衣的就是鬼帝,黑色的气焰不住的往外散发,只还是看不到鬼帝的样子。
见到鬼帝坐在案前,阮晞瑶带着夫菀和儒朔跪下来行了大礼,得到鬼帝的回应起身站在一旁,阮晞瑶把怀中的古琴放在琴架上,跪在案前等候鬼帝问话。
“晞瑶,此去世间你收获不小,功劳也不小,真是辛苦。”鬼帝的声音这次没有在四处飘荡,可还是让听者肃然起敬。
“为鬼帝效力,是晞瑶的本分,且说这次去世间确是让乐女收获不小,其乐器就多得不可胜数,其技巧繁多且创新不断。诗词元曲已不是主调,鼓瑟笙箫已不是独技艺,总不是昨日之乐曲。”阮晞瑶缓缓踱步回复着鬼帝的任务,但想了一下又说道,“乐女还有一事想问问神君。”
“你说。”鬼帝极具威严的回复道。
“乐女在世间时遇到一高僧,幸得其收容,让出道世间的乐女免除了恐慌与迷茫,在相谈中偶然讲起了鬼帝的事情,听高僧说鬼帝对音乐的造诣乃万物之长,想必世间的乐曲神君也是知道,为何让乐女去世间寻找呢?”
“你说的是慧丑?”鬼帝问道。
“是的,神君。”
“没想到出家之人也会讲起这些事情来。”鬼帝有些不悦的说道,“也罢,他通知神鬼,了解阴阳,游于四方,且不该怪他,只不过你的问题我还不能告诉你。”
“为什么?”阮晞瑶这句话让旁边的夫菀和儒朔心里一惊,鬼帝不想回答的问题,阮晞瑶居然还问为什么。
“你的复命已在你回来那时基本完成,今天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好好教于夫菀和儒朔,其他的还是和以前一样。”
“千年未能所寻其他乐奴,倒是世间一年光景,得夫菀儒朔二人,慧丑师父言帝君音律高妙乃六界之最,本无须有任何乐奴所侍,晞瑶又何能力教二人?”
“晞瑶放肆!”鬼帝言露锋芒,夫菀儒朔皆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敢抬头,“此经千年,无问无题,何致今日颇多?”
“帝君威严,乃冥界至上,恐天界亦不敢不观其颜色,怎会为此等小事动怒?如帝君所言,千年无问无题,今日只想知为何帝君懂六界音律,却让晞瑶得世间一行之机遇,其乐无不妙哉,恐帝君早已知晓,如此多此一举,倒是……”
“放肆!”鬼帝盛怒,站起来喝道,“汝此大胆,可知罪!”
夫菀趴在地上鬼胆都要吓得跳出喉咙,浑身的冷汗从灵体的毛孔中渗出,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阮晞瑶的衣角搭在她的手旁,随即偷偷的拽了拽,提醒阮晞瑶勿再多言。
“一个没有记忆的乐女怎能弹奏出最美妙的乐音?知帝君千年来宽容,晞瑶在此谢过了。”
谁知阮晞瑶根本不理会夫菀的好意,跪着行了大礼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