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晞瑶,你能理解我,对吗?”
“你我是夫妻,本来就同为一体,相互理解,本就应该。”
“晞瑶,我的妻。”季成紧紧搂着阮晞瑶一时忘了还要说点什么,可能这句话已经包含了所有。
阮晞瑶的心里听到季成说到要随父从军的时候,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还好她给及时的收住了,没有让季成看见。
只恨她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给她一副病怏怏的身子,恐今生都不能与季成有骨肉。
当季成抱着她的那一刻还是没有忍住,她不舍季成的离去,她害怕思念带给她无尽的苦楚。
两人在一起了这么多年没有一时的分开,突然说到可能要分离,阮晞瑶的还是不能接受。
可是,这是季成想做的事情啊,做为妻子应该去支持,她紧紧的抱住季成,想和季成在一起的时候能过得每一天都很开心。
两人紧抓住对方的手,阮晞瑶心儿疼疼的拿起季成的右手看了看那颗血红的痣,她伸手抚摸着,季成曾经告诉她,在季成的心里,她犹如这手心里的一颗朱痣,永远都会紧紧的攒在手心里。
抱着阮晞瑶,季成说不管今生来世阮晞瑶都是他手心里的一颗朱痣,来世以此为证,相遇相识相爱相守。阮晞瑶一一记在心里。
季成以箜篌奏乐阮晞瑶以舞之偏偏,心有灵犀,比目交之甚好,碧空万里,骄阳似火,层郁叠叠,以乐舞点缀天下祥和。
一曲舞毕,季成看着阮晞瑶写下了一首曲子,阮晞瑶拿过来看了看,便随手改了几处,拿着曲谱,两人对视笑了笑。
阮晞瑶问道季成,该这个曲子取个什么名字呢?
季成吻了吻阮晞瑶的额头说,《阮郎归》
如果有一天他随父出征,一定会平安归来。
纸鸢高飞,相互追逐如双飞鹄湖中戏水相逗;绕膝父母,游戏始乐开怀心扉剔去忧思繁琐。
夏花烂漫,夕阳如血,映红山盟海誓;雷雨如注,轰鸣贯耳,坚守海枯石烂。
日月星辰之交替,行云万千之变化,不改初衷;
万花飘零随流水,四季更替随时节,一如既往。
季成搂着阮晞瑶坐在蓝天白云下的草坪上对阮晞瑶说如果以后天下太平了一定要每天与阮晞瑶琴瑟相和。
阮晞瑶唱的每一首曲子他都要与之和一遍。
阮晞瑶听了甜甜的依偎在季成的怀中。
阮晞瑶是幸福的,季成的陪伴就是一切。
时间过的真快,入秋了,初秋的季节早晨很凉,季成起床之后就给阮晞瑶父母请安问好,接着就打水劈柴,做着能做到的事情,阮晞瑶和母亲一起做着早饭,陶乙在一旁帮着做着其他的活儿。
“小姐,你真是幸福啊。”陶乙边做着活儿边说。
“你以后也能觅得如此夫君的。”阮晞瑶的母亲说。
“小丫头的嘴巴越来越不收着了,说话也不害臊。”阮晞瑶轻慢的躲开了脸似笑非笑的说。
“这有什么好害臊的,陶乙这姑娘真的不错,以后一定会有个好人家。”
“那我就早点把你给嫁出去。”阮晞瑶假装认真的说。
“那不行,我还想跟着小姐呢。”陶乙嘟嘟嘴说。
“你们看,季成多好啊,一早上就劈了这么多的柴火,入秋之后他劈的柴用到明年春天都用不完呢。”
“母亲身体不好,父亲有太多的事情要忙,这劈柴是个体力活,不能做点别的,我就多给备着柴火给母亲大人,冬日的棉被我也已经和阮晞瑶准备好多了,以后每个冬天都不会冷的。”季成停下来擦擦额头上的汗说。
“好了,你就歇歇吧,等会儿你我陪母亲去趟集市买点菜回来。
买菜的时候经过了阮晞瑶的父亲的府衙,本来阮晞瑶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