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韩奕枫刷过碗筷就打扫了一下家里,然后给阮晞瑶铺了床,而柳哲恩就陪着阮晞瑶聊天。说道房间里怎么有这么多木头的时候,柳哲恩就开始发牢骚,真是不知道这些木头能干嘛用。
待事情做完之后,韩奕枫就去了他的小画室里去作画,柳哲恩看到后就和阮晞瑶一起进去欣赏韩奕枫的画作。
不要看这个画室很小,但是画的画每幅都是精心画作,当然这与韩奕枫的执着和勤奋是分不开的,不管有多少的琐事,不管工作再忙,到家之后都要抽出一点时间练习画画,他在心里告诉他自己,虽然他只是一只小卒,但是每天只要前进一小步,那么日积月累肯定会有成效的。他把画画的中心放在水墨画和水彩画上,刚毕业的时候画的画都是临摹大家的画,现在他慢慢的尝试着画属于他自己的画。
阮晞瑶看到韩奕枫正在画一幅江南水墨画,小桥,河水,小船,河两岸的木质建筑,其中一间房屋的阁楼上一位女子正在抚琴,面容忧愁,满腹心事,远处三两只飞鸟,几朵云彩。
“这幅画怎么样?”柳哲恩看着阮晞瑶问。
“是啊,阮晞瑶,你觉得还有那些地方要改进吗?”韩奕枫问。
只听阮晞瑶念道。
纸上江南,烟雨锁重楼。柳絮斜飞折扇开,轻燕续飞旧家。阳阁眉聚春碧。良已过,忆不起,弦上相思犹记,拨问青鸾何处?——《清平乐》已在文稿六十四章写过
“哇!怎么什么东西到你眼里嘴中瞬间变成了神奇。”柳哲恩说,“厉害啊,阮晞瑶。”
“哪里,只是有感而发罢了。”阮晞瑶谦虚的说。
“你这也会发表感慨了吧,我们大画家韩奕枫就不如你了,只会画画,还不会作诗。”
“那是我抢先奕枫一步罢了。”
“没有,只是想画这幅画,没有想到这么优美的诗词。”早已目瞪口呆的韩奕枫说,“真是没想到,配上你的诗词,我突然觉得这幅画犹如神来一笔啊。”
“要不你把刚才那首词题在这左上处吧。”柳哲恩建议说。
阮晞瑶推辞一下之后经韩奕枫允许拿起小号狼笔在左上角题下刚才的《清平乐》。末了,收笔之后阮晞瑶觉得这样写没有抢走韩奕枫的风头,可是柳哲恩和韩奕枫一脸茫然。
“你写的字呢?”韩奕枫问,“我怎么一个字都看不见。”
“忘了,阮晞瑶写的字我们是看不见的。”柳哲恩颇为惋惜的说,“要是能看见阮晞瑶写的字就好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写的字大家都看不见。”阮晞瑶很无奈的说。
“对了”柳哲恩好似突然明白什么了,说着去客厅里的茶几上水果盘拿过一把水果刀,把手指割破滴几滴血在阮晞瑶刚才写字的地方,果然神奇,阮晞瑶写的字经染了柳哲恩的血之后都一一浮现出来,看得阮晞瑶和韩奕枫都不敢呼吸,“这个是……”柳哲恩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差点说出她用十三年的寿命换阮晞瑶的重生,话到嘴边赶紧咽了回去。
“是什么?你怎么知道用这个方法?”韩奕枫追问。文学大
“……呃……这个……咳……当然是听寺里的师父说的,你知道的,我们之前是经常陪阮晞瑶去相佛寺的。”柳哲恩庆幸她把话说得还算完整,韩奕枫应该发现不了什么破绽。
阮晞瑶看出了柳哲恩的心思,她想告诉韩奕枫实情,她知道柳哲恩在韩奕枫心中重要性,哪一天韩奕枫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真相,肯定会恨她,但是看看一旁的柳哲恩,面露难色,柳哲恩是担心韩奕枫担心她的身体,为她心疼。阮晞瑶原本的打算取消了。
“是这样啊,还是我老婆大人厉害。”韩奕枫说完看看他的画作说,“有了阮晞瑶的这首词,现在更完美了,只是这字体我们还不是能看得懂,刚才听你念得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