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会儿真是受之有愧啊。
“还望住持明了。”阮晞瑶真诚的说道。
“魂断大漠,白雪作陪,遥遥无期,后有重生。”戒妙住持的话好似早就要说出来,只是一直拖在现在。
对于戒妙住持的话,阮晞瑶不明白为什么会说一些她一时听不懂的话,难道这就是帮她的办法?待她思绪过后想要问戒妙住持其中道理的时候,禅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戒妙住持已经在她沉思中离开了。
晚上待童珍回来之后,阮晞瑶把今天的事情告诉了童珍。
“他怎么会这么好心告诉你这些?”童珍知道戒妙住持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每次要是求问什么事情的话,没有出点钱财岂会有时间告诉你一二,现在确是主动找阮晞瑶说一些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真是奇怪。
“不知道,他好像早就知道我会去相佛寺里找他,然后跟我说这些话。”
“你每次有事的时候不都会想着要去相佛寺的吗?人家当然知道你会去找他啊。”童珍说道。
“可是这次他说的话我觉得有些靠谱。”阮晞瑶知道童珍对这位戒妙住持没有什么好的映象,心有所思的说道。
“说一些听不懂的话,有什么靠谱的。”童珍不以为然的说道,“还没有你作的诗好听呢。”
“季成哥哥就是在大漠里战亡的。”阮晞瑶回忆着说道。
她不确定她的记忆是否是对的,于是她坐到箜篌边上,弹起裴宗澈那天弹凑的曲子。曾经梦到的那个沙场终于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了,唯一不变的还是不能看清季成的样貌,无论她把这首曲子弹凑多少遍都没有用。
童珍每听一次这首曲子,心灵就被洗礼一次,她对阮晞瑶和季成的这份爱就感悟一次,她想着阮晞瑶所说的大漠,应该就是现在敦煌那一段路程,就是河西走廊。在古战场里,那里经常发生一些战争,是兵家必争之地。
“你确定戒妙住持是这么说的吗?魂断大漠?”阮晞瑶的琴音落了,童珍问道。见到阮晞瑶没有作声,“可是白雪作陪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