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席彧铭走进房间看到阮晞瑶还是那样躺在床在睡着,他的心情和在梦中见到那个少女时向喊她却听不见是一样的,那种急切与伤心不能自已。
阮晞瑶,你怎么还没醒过来,你知道有多少人担心你吗?我真笨,不知道该想什么办法才能让你醒来。
阮晞瑶,你醒来好不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纠缠你了,你去做你喜欢的事情,然后去找等待你的那个人,好不好,阮晞瑶,你说话啊。
“彧铭,你说什么呢?你这样说阮晞瑶听见该是多么的伤心。”
“可是她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我会不知道吗?那首《阮郎归》本就不是我写的曲子,而那样曲子只能属于阮晞瑶和等待她的那个人。在阮晞瑶的内心那个等待她的人一直不可抹去,或许她真是找到了那个人,难道我不应该放手吗?”席彧铭站起来说道。
“是,或许就如你所说,但是你有没有想到,在阮晞瑶的心里却更加希望那个人是你,或者她爱的人就是你,不然阮晞瑶就不会选择去跳海,去逃避。”
“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为了爱的人愿意等待几千年的话,我还有什么资格去爱她呢?我的爱又何足挂齿呢?我应该做的就是放手。”席彧铭深情的说道。
“看来你真是不明白阮晞瑶的心。”柳哲恩失望的说道。
席彧铭陪在阮晞瑶身边知道晚上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临走还不忘嘱咐柳哲恩阮晞瑶如果醒来第一时间就要告诉他。
醉漾轻舟,信流引到花深处。
尘缘相误。无计花间住。
烟水茫茫,千里斜阳暮。
山无数。
乱红如雨。
不记来时路。
——点绛唇秦观
周围花朵御风而舞,柔风拂面,娇羞欲遮,席地而坐,箜篌在侧,抚于弦上,略有思索。案上缕缕香烟袅袅轻舞至上碧空,画忧愁,只因急待良人归。
林深处,不见东西南北路,只闻鸟空鸣,风在瑟瑟,箜篌相左,唯惊的心弦抖落尘,不知离别多久,心尘覆丈。
马儿啸鸣,惊得泪落,舍箜篌起身寻声,不知方向,马蹄达达,但觉近,欣喜不已,连忙整容装,翘盼良人归。
许久,不见其踪,追赶去,只见有马无人,伤心不已。
还是季成,最想念的人最终还是季成。
我已与你道别,为何你还要记着我。
一个声音从远方飘来,直击阮晞瑶的心里。
不,我从未忘记你,怎能不记着你?
云上处,花间住。
枝头探春遥相互。
在西楼,灯映酒。
昏黄封喉,不语清秋。
愁,愁,愁。
关山长,青鸟越。
长空一瞥无痕迹。
誓不寄,薄言书。
永不相思,不再复言。
留,留,留。
这是什么?这是什么?阮晞瑶听到早已凋落的声音大喊着。
为什么要丢下我?你怎么忍心?我不要与你分开,就算千山万水,总是将海角踏平,我也要找到你,你回来!你回来!
不再有任何声音了,就连风声也没有了,香烟已灭,箜篌不再发声,一切都安静了,阮晞瑶瘫坐在地上,问了几十次为什么,她从不曾放弃,为什么这个声音竟然这么轻易说放手了?就算几千年前她有过任性,有过很多的不知情,可是她努力了,重生了,带着残缺的记忆在追寻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如此决绝的话语,让阮晞瑶怎能承受?捂着疼痛的胸口抽泣着。原是我没有遵守诺言,从一开始便是错,重生又是为何?当初没有如此,何来几千年的光明就此任它飞逝,终不其在冥界,与鬼帝相伴终身。
只是这话语,让阮晞瑶不甘心,即使她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