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晞瑶转过身去,不想再看到裴宗澈的面容,她的心里始终不能放下那天所看到的一切。
“你走吧,先去处理好你的那些复杂的关系再说这些话吧。”童珍走过来说道。
“阮晞瑶……”
面对阮晞瑶的背影,裴宗澈黯然伤神的离开了。
阮晞瑶泪流满面,她转过身来,已看不到裴宗澈的身影。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宗澈总也无法在一起?为什么?”
“阮晞瑶,你不要再哭,这些天你都以泪洗面,我和哲恩都很担心你。”
“当年阎罗神君救说过,我是不会寻到季成的,可我不信,我寻到了,为什么我们不能在一起?难道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或者着就是报应?”
“你们没有不能在一起,只是发生了一些无法预料的插曲,或许过段世间就会好的,阮晞瑶,你不要这样说。”
童珍的电话铃声响了,是柳哲恩打过来的电话,她背过去接了电话后,脸色有些沉重的转过身来。
“怎么了?童珍。”阮晞瑶抹了眼泪问道。
“哲恩说她今天不能过来了,彧铭生病了,奕枫过去看他去了,她要在家里照顾宝宝。”
“什么?彧铭生病了?严重吗?”
“不知道,也不知道哪儿这么多的事情。”
童珍有些心烦意乱的抱怨着。
好好的席彧铭怎么突然又生病了,阮晞瑶也是想不明白,她与裴宗澈的婚礼也没有到现场,可韩奕枫说他会来。
这一天,童珍也没有去公司,只在家里陪着阮晞瑶。
都说席彧铭生病了,阮晞瑶很担心,想了一整晚,她想和童珍一起去医院看看他,可是医院里人多口杂,只好去了柳哲恩家里问了韩奕枫关于席彧铭的情况。
原是席彧铭在婚礼的路上突发心痛的毛病导致满口吐血,需紧急赶往医院抢救,所以在婚礼现场没有看到他。据韩奕枫说,医院至今也无法找到关于席彧铭心痛的病因。
柳哲恩很好奇,明明好好的一个人会这样不明原因的病倒,她觉得哪里似乎不对劲,可怎么也说不上来,而且每次明明想起来要和阮晞瑶说什么的时候,却每次话到嘴边却忘得一干二净。
她心里的各种疑问越来越使她想把一切都要弄清楚,不然堵在心口无法承受。
她去了一趟相佛寺,去大雄宝殿上了一炷香,虔诚的拜了三拜,这次她谁也不问,也没有任何的想问的问题,她只想好好的在这寺里好好的走走。没有人能明白她此时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
她想抚过这寺里的每一处有关于佛的印记,想起她要告诉阮晞瑶的很多事情,因为有很多事情只有她知道,她不能瞒着阮晞瑶。
可又有谁能听到她的心声?
一天下来,早已身心俱疲,回到家里,见柳哲恩这么累,韩奕枫很心疼的那一盆热水过来给她泡脚。
“哲恩,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现在是阮晞瑶最难过的时候,你就先去看看她吧,经历这么的事情,我想她很难在短时间里恢复过来。”
韩奕枫边给柳哲恩洗脚边说。
“你不知道这种感觉,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和阮晞瑶说,就像我们上次旅游回来,明明想得好好的要告诉阮晞瑶的,可是见到她之后,我什么也不记得了,真的,我真的有话要告诉她。”
“我相信你,你看看你累的,真是的,哪里找像你这样实在的朋友啊。”
“好了,不说了,咱爸妈回去快一个星期了,你给他们打电话没?我这两天有些情绪,你帮我给他们道个歉,等过了这件事我给他们打电话。”
“放心吧,哲恩,爸妈这次来别提多开心了,我已经给他们打电话说了。”
“爸妈这次来带了那么多的土特产,不知家里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