彧铭明白了阮晞瑶的意思,“如果我没有这样做,我担心为破坏了你与那个等待你千年的人感情。而我与你在一起的每个日子每个时间我都记得,你难道忘了吗?”
“公子弄错了。”听了席彧铭的解释,阮晞瑶抬头掩面悲泣。
阮晞瑶欲要离开,席彧铭迅速堵在她的前面。
“数声鶗鴂。又报芳菲歇。惜春更把残红折。雨轻风色暴,梅子青时节。永丰柳,无人尽日飞花雪。
莫把幺弦拨。怨极弦能说。天不老,情难绝。心似双丝网,中有千千结。夜过也,东窗未白凝残月。”席彧铭含泪吟着,“《阮郎归》,纵使这首曲子每个人都能听得它的妙音,唯有此中情,只我与你才能明了。”
阮晞瑶再也没有忍住,那日,她思量万千,一遍遍回想这柳哲恩告诉她想起来要说的话,她想应该是鬼帝不愿她找到季成,便扼住了柳哲恩的喉咙,直到柳哲恩下意识的叫饶了才放手。
可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阻止她找到季成,而让这次重生之后的感情数的付之于裴宗澈身上,阎罗神君应该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她。
为了验证,她从以前害怕到没在意突然要和裴宗澈合奏《阮郎归》的曲子,当问及其中故事时,裴宗澈果然不知道,她这时也发现她错得太彻底了。
她将所有的爱都给了裴宗澈,而要回头时,已经来不及了。如此衰老的容颜怎和季成想认,刚开始牵手,却要面临生死离别。
于席彧铭,于她,都是痛苦,想如今,席彧铭已经有了他的归属,而她还有裴宗澈,如此,便各自安好。怎想如今,吟起这首《千秋岁》时,她的心才知什么是真正的痛。
“道是临别意,怨恨何别离,琴瑟转圜合,陌上烟日落。”阮晞瑶泪流满面,转身,心如刀绞一般的痛,痛到骨髓,痛到无法忍受却还不得不说出与心相悖的话,“君值华年好,妾却残风烛,莫说千年约,都作风送别。”
“不若千山万水,不济沧海桑田,你已在我心中已经完美,我从未在意你是否容颜老去。”席彧铭深情的说道。
阮晞瑶稍稍抬头,望着满脸风干泪痕的脸,心里阵阵刺痛。
“与君欢好得人不应该是我。”
“除了你,我已找不到谁能住进我的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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