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内,传闻与九公子有染。独子伶俐天分颇高,乃最大骄傲。”
简直又站到了演武台上,仔细审视着对面的李二公子。
李二公子很不喜欢简直的眼神,“你瞅啥?”
简直坦诚,“就瞅你!”
李二公子愣了一下,“瞅出花儿来也没用,聚灵初阶在我这就是个屁。”
简直认真纠正他的认识误区,“已知屁里含有百多种毒素,浓度够高也能熏死人。其实吧,我并不想和公子动手。”
李二公子很警惕,“你少废话,我知道你是武府第一大白活蛋。九公子说了,除非你主动认输下台,否则能打死绝不打残。”
简直送给他一个怪异的眼神,“你就这么听九公子的话?”
李二公子反呛,“不听九公子的,难倒听你的?”
简直很自信,“听我的虽然会令你难受一时,听九公子的却会令你悔恨终生。”
李二公子见他神情严肃,态度竟然有些动摇,“再给你一次机会又如何,若还是胡扯我当下便动手,保证削你个屁滚尿流。”
简直淡然一笑,“九公子与贵夫人交情匪浅,与贵公子情同父子,李二公子从未感觉其中有何蹊跷么?”
李二公子心中不悦,“关你屁事,挑拨离间没用。九公子是我夫人干哥,是我儿子干爸,自然亲近。”
简直撇了下嘴角,“公子恐怕将关系弄反了。其实你才更适合做干哥干爸。”
台下围观者眼见熟悉的一幕又将上演,纷纷起哄,
“快看啊,第一大白活蛋又开始表演啦。”
“李家二公子可别上当啊,快死劲削他,时光如梭不等人啊。”
李二公子此刻心头火已被简直撩起,已暗感不妙,冲着台下起哄的大吼,“都给老子闭嘴!”然后转向简直,“今天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铁定打死你。”
简直冷哼一声,“自欺欺人太久,莫非连自己先天患有不育症都记不得了么。”
李二公子如遭五雷轰顶,口齿都开始变得有些不清楚了,“你咋知道的?”
简直又用直觉感受了一番,才确定地说,“我还知道你的另一个先天疾病,估计就要发作了。”
话音刚落,李二公子浑身抽搐起来,动弹不得。
简直叹了口气,“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即使做了狗,还要被主人偷食狗粮。”
然后转身问裁判,“他抽了,可以宣布我晋级了吧。”
裁判有点为难,“虽然抽了,但未受伤,仍站在场上,难以判断是否彻底丧失战斗力。”
简直闻言上前,扶着李二公子就地躺下,还特意翻了个面,令其脸部朝下,又问裁判,“他倒地不起,这回可以了吧。”
裁判投以了惊诧和佩服简称惊佩的目光,郑重宣布简直晋级下一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