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大传音简直,“接下来要做什么?”
简直让她自己判断,“对他这首诗,你可还满意?”
熊大有点吃不准,“就算过得去吧。”
简直淡然一笑,“祝贺你,多年的积怨,终于放下了。”
熊大连忙否认,“我只是感觉到,这诗中有了悔意。可他令我所蒙受的羞辱,怎能就这般轻易放下。”
简直思忖了下,“看来,五言诗有些过于单薄,或许还需另做一首七言诗,方可化解你心中郁结的块垒。”
熊大这下知道该怎么做了,“还是老大懂我。七言诗,必须的。而且要饱含发自真心的忏悔。”
此刻的贾文豪,已经被打蒙圈了。竟然没想到,向裁判示意认输就能终止比赛下台,老老实实地傻站着,等熊大发落。
虽然,对熊大的精神力禁制被清除,但与其进行沟通的能力并未丧失,贾文豪传音熊大讨饶,“熊大姐,平日我也算没亏待过你。而今你已经自由了,求你就放过我吧。”
熊大却不买账,“每次一见我现身,你两眼就冒贼光,以为我眼瞎?也就是身形太弱小,要不早就把我给糟蹋啦。”
贾文豪喊冤,“因为看到你神通广大,我眼里那是兴奋的目光。”
熊大更气了,“你是说我不够美,无法让你动心么?”
贾文豪在自己的脑海中,努力翻找出了最可能贴近正解的说辞,“虽然我有点色,但家庭观念却是极强的。熊大姐纵然国色天香,可我只要想到贤惠贱内和宝贝女儿,便如出家人般持戒自律。因而目光中只有欣赏,不会掺杂邪念。”
熊大很满意他的用词,“看在你对国色天香这个成语,掌握的还比较准确,这次就不再追求你眼冒贼光之事了。然而,你竟敢对我使用炼妖术,作为宠灵役使,动辄粗口相加,这笔账可还没结清呢。”
贾文豪表功,“当时熊大姐身负重伤,如果没用炼妖术收你,就可能魂飞魄散。我不敢说自己对你有救命之恩,但至少功过相抵吧,还望熊大姐明察,饶了我吧。”
熊大知他所言不虚,却仍有心结,“你整日装文豪,创作屎尿横流臭过狗屁的下三路作品,令我惨遭污染逃无可逃,备受煎熬乃至痛不欲生,这等精神损害又该咋算?”
贾文豪叹口气,“原来都是屁诗惹的祸,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啊。只怪我贪慕名利,却又水平不济,只得走这最便于混淆视听的下三滥路数。如今落此下场,也算是德不配位遭了报应,就请熊大姐可怜可怜在下吧。”
熊大对他的认识比较满意,“这态度还算端正,那你可认罚?”
贾文豪连忙应承,“只要有助于熊大姐精神康健,鄙人绝对认罚。”
熊大亮出了要求,“再做一首七言诗,要饱含忏悔之意。当众朗读后,若能赢得叫好声,便算你过关。从此各走各路,一别两宽。”
贾文豪缺乏信心,“我是假的文豪,混些名利还行。要想赢得读者赞美,这也太难了,在下实在是做不到的啊。”
熊大鼓励他,“真情实感总能动人,就看你反省是否深刻。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能够让你洗心革面重做诗人。”
贾文豪点点头,他听进去了。其实这也是他的心声,只是一直没有勇气自纠。
思忖了半晌,贾文豪清了下嗓子,“我本天下第一贱,秽人视听污社会。而今悔悟重做人,远离文化大粪堆。”
台下观众议论纷纷,就是没人叫好。
“唉,这贾文豪看来是真疯了。大白活蛋果真运气好,怕是又要赢了。”
“兄弟不要泄气,只要贾文豪还在台上,流云峰就不敢动咱的赌金。或许只是间歇性发作,只要清醒过来,重新控制住妖灵,大白活蛋就没戏唱了。”
“这妖灵真不是人,对主子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