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没有贸然上台,而是围着祭坛转了一圈,未发现异常之处。
不过,他还有个疑惑要问普罗米,“还有外人在么?为何你不说话,只用传音。”
普罗米摇摇头,“被困后,我连个鬼都没见过。这地方只能传音,不能说话。”
简直随即喊出了声,“试音试音,普罗米听到请回答。”
普罗米依旧是传音,“听是听到了,可只能干张嘴,依旧说不出话。”
简直大吃一惊,“莫非被吕祖封固了哑穴?”
普罗米连忙否认,“你别把吕祖想的那么坏,若不是他,或许我就被送到天鹫峰上,每天被老鹰啄着吃肉嘞。”
简直不解,“不是判处囚禁么,咋又成死刑了?”
普罗米心有余悸,“死不了。被叨走的心头肉,半个时辰就能长出来。然后继续叨,周而复始,直到刑满释放之日。”
简直闻言,浑身一激灵,想想都肉疼,“谁想出来的这缺德刑法,太狠毒了些,还不如被一刀斩了倒痛快些。”
普罗米连忙嘘他,“别乱说话。定天条的大能,神通极为了得。普天之下,凡与自己沾边儿的话,都能听到。”
简直知道厉害,又把注意力转移到祭坛上。
看来,只有冒险上去试试,才能发现更有用的线索。
简直来到台上,小心翼翼地轻触光链,没有任何反应,手可以轻松穿过去,“你肯定努力挣巴过,却无可奈何。”
普罗米不屑回答,“你这不是废话么?”
简直警告他,“你需要端正态度哈。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许反问,不许质疑。明白了没?”
普罗米有求于人,只得低声下气,“知道了。”
简直挑字眼儿,“知道不等于明白。懂了吗?”
普罗米连忙改口,“明白了。”
简直不依不饶,“明白了不等于懂了。知道了么?”
普罗米终于端正了态度,“知道了。我错了。”
简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继续了解状况,“被拘禁后,你的修为和仙力受影响大么?”
普罗米思忖了下,“仙灵下凡,修为和仙力自然受限。可到了这里后,却未感觉有明显变化。”
简直忽然灵机一动,施展了窥阵术。
他意外发现,祭坛上竟然布置着一座虚空大阵。窥阵术的神通依然有效,即时形成了阵图,所有关窍一目了然。
此座大阵所设禁制,只对被囚禁者有效。
所以简直上台后,并未受到任何影响。而普罗米则被困得死死的,百般挣扎也无济于事。
此刻,简直心中有底了,但他并没有将这些发现告知普罗米。
简直对魔族始终是很警惕的,因为大摩正处于被追杀的危险境地。
虽然普罗米陈述的往事,颇有可信度。或许从前与他,真就是一对混不吝的好兄弟,可简直依然不敢冒险。
毕竟那部分记忆尚未恢复,也不知道究竟发生过何种变故。现在仅凭普罗米自己的说辞,简直心里实在不踏实。
从前的自己,只是光棍儿一条,可以无所顾忌。而当下的自己,却牵扯着那么多位的安危呢。
简直决定了,不可感情用事,只能同普罗米拉下脸来,“虽然按你说,咱是过命的交情。但毕竟是你一家之言。所以救你之前,须种下我的印记。”
普罗米没料到,这时的简直,居然还会提出这般要求,不禁有些难过,“知道吗,你的行为伤害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简直叹口气,“就当这也是命数吧。我愿意相信,你曾经是我的好兄弟。不过,你很快就会理解我的苦衷,我没有资本冒险。要怪也只能怪,我这记忆不给力。”
普罗米抗议,“那我岂不就成了你的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