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无非是说过讨好女人常用的,拍马屁的那些话呗。”
简直听他这么说,心中略微踏实些,也只能随机应变了,便对孙秀娘行礼致歉,“午睡时偶得一梦,警示我须要检点言行,否则必将大祸临头。只是不知该如何称呼,既合礼数,又不显得生分呢?”
孙秀娘一撇嘴,“这儿就咱俩,你还装啥?若要我说,干脆就叫个小亲亲来听听呗,让我也尝个鲜嘛。”
简直难以启齿,“这样不好吧,”
孙秀娘不爱听了,“规矩个屁。我一进门,你这俩眼就贼丢丢直勾勾的,以为我看不透你那点儿花花肠子?文人名头越大越虚伪,不就是想睡老娘吗,说出来能死啊?非要整那些个景儿,七拐八绕地也搞不明白。你这是打算要急死自己,还是急死我呀?”
简直被吓到了,从没见过这场面,连忙分辩,“孙夫人莫急,你错怪在下了。近日中了风寒,恐传染到你。若无要紧之事,不妨明日再叙,今晚我只能自己睡嘞。”
孙秀娘叹口气,“我知道你有个怪癖,专一喜欢丞相孙女。其实,我祖上也出过丞相的。”
识海里,李太白抗议,“纯属污蔑。师父替我好好驳斥她,传言误我久矣。”
简直摆出臊眉耷眼的样子,“孙夫人既然说开了,我也就不再相瞒了。这是一种精神疾患,经过多年的测试,到目前为止,唯有丞相孙女身份的女子,可令我心动,才能让我的小小鸟飞起来。”
孙秀娘哈哈大笑,“果然如此。不枉我作践自己,测试你一番。”
简直擦了把冷汗,“原来孙夫人,这是在逗我玩呢。幸亏刚才咬紧牙关,才勉强经受住了考验。”
孙秀娘冷笑一声,“你可拉倒吧。刚说放过你,嘴巴就变甜了,这是得便宜卖乖,说明我魅力不足呗。”
简直无奈了,“或许并非有赖我意志力,而是这蹊跷病症在作祟。”
孙秀娘有些意兴阑珊,便直接说明了来意,“是这。我来就是告诉你,为你寻了个丞相孙女,明日便举办婚礼。”
简直推托,“这也太仓促了吧。我一点儿准备都没有。”
孙秀娘不容拒绝,“我都为你准备好了,你准备好自己和小小鸟就可以嘞。”
简直不再坚持,“那就有劳孙夫人嘞,一切听从安排。”
孙秀娘点点头,“真染上了风寒?”
简直故意打了个喷嚏。
孙秀娘很嫌弃,“还诗仙呢,咋冲人打喷嚏,没人教你要扭头么?”
简直不以为然,“来感觉就打,这样才爽。”
孙秀娘扭头便出了屋,“你就睡自己吧。”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