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海里。
李太白缓过神来,嘴巴就开始碎叨,“多谢师父搭救,弟子方能重获自由。只是觉得师父将弟子比喻为歪脖子树,甚是不妥。”
简直笑问,“有何不妥?”
李太白振振有词,“很不美好嘛。”
简直嗤笑一声,“你还想美好到,让孙秀娘死活不放手么?”
李太白坚持,“师父聪明过人,想必有更好的比喻。当时无瑕顾及,脱口而出也是无奈。如今得空儿了,不妨修订下说法。弟子可不想,日后被人称作歪脖诗仙。”
简直追问,“谁给你起的外号?我咋不知道呢。”
李太白强辩,“先前是还没有。可咱师徒二人当下这么一说,以后或许就被这般喊了。”
简直不背锅,“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好吧,这种事情莫要扯上为师。”
李太白耍赖了,“不管谁说的,已然众所周知。师父你不能视若罔闻,更不可置之不理。”
简直思忖了下,“好吧,其实我也可以说没了李长庚这朵鲜花,还能让一大坨牛粪少些沾沾自喜。”
李太白点赞,“这样听上去,确实就好多了。”
简直冷笑,“是吗?你这朵被孙秀娘摘下来的鲜花,就是不被人插到牛粪上,也是拿去泡在花瓶中,供人赏玩直至枯萎。莫非你觉得,鲜切诗仙比歪脖诗仙,更符合你的理想人设?”
李太白立马儿放弃了,“还是师父你说的对,歪脖子树也是极好的比喻。其实可以用来荡秋千,很浪漫的赶脚。”
简直想起来还有一件事,需要和李太白对证下,“此去太玄城,正好有话要问你。都说域主李少白,是李太白的私生子,这传闻属实么?”
李太白有些无奈,“域主李少白,确实是李太白的私生子,但不是我的。”
夜枭及时给出了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简直大惊,“难道你不是李太白?”
李太白讪讪地,“我是李太白,但不是那个李太白。”
简直不解,“那个李太白是谁?”
李太白臊眉耷眼的,“莫非师父连金星上神都不知道么?”
简直恍然,“倒是忘了这茬儿。你们两位太白,或真有渊源呢,莫非你是金星上神的一代转世?”
李太白坚决否认,“不可能的。他是武神,我是诗仙,路数差太远嘞。”
简直感叹,“都说金星是个糟老头子模样,没想到竟也有这般龙马精神。”
同在天庭效力,老黑了解些内幕,忍不住为简直八卦一下,“那是化形的结果。金星本相可是帅哥来的,典型的小白脸。被选拔上天庭后,担心自己面相太过稚嫩,与神职不搭,所以才扮成了白胡子老头儿。”
简直点点头,“怪不得。早就曾听人说,李少白被称作最靓域主,原来是他爹的种儿好。”
小贱瞄了老黑一眼,不禁叹口气,“人比人得死,仙比仙得那啥。”
老黑不爱听了,“人比人得死,这句我明白。仙比仙得那啥,那是啥意思呦?”
小贱故作神秘,“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自己慢慢体味吧。”
老黑和他杠上了,“不就是那啥吗?我还偏不那啥了,能咋地?”
小贱趁机调戏他,“你看看,我不说出来,就是怕你死抬杠。本想说仙比仙得努力,要是按你的说法,偏就不努力,这可与咱识海弘扬的三观不符哦。”
二郎帮忙圆场,“老黑与金星的长相,可谓各有特色。品评男人形象,不应以标致与否作为衡量标准,我反而更欣赏老黑的粗犷率性。”
老黑高兴了,忍不住嘚瑟,“我这风格可谓纯正男人味,不夹带丝毫女气。你们是没见过那金星的本相。画了眉再抹上粉儿,绝对就是个娘们儿,一般人根本分辩不出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