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鸣发现,简直瞄了一眼白岩,忍不住澄清,“你莫怪白岩,别说他不知道,根本就没人知道,我接下来要和简老弟说的这件事情。”
简直当下也只能静观其变,“帮主有话,尽管讲来。”
袁一鸣沉吟了下,“是这么回事。师父临别前,说我脾性失和。即使修为到了,也难以飞升。须待一位特别能白活的有缘人,与之交好获得帮助,方有位列仙班的希望。”
识海里,夜枭给了神通判断结论,“实话。”
简直恍然,“我是有个大白活蛋的名号。但仅凭这一点,无法认定我就是贵师尊所说的有缘人吧。”
袁一鸣坦承,“先前还抱有不小的希望。可到了眼前这么一瞅,你这修为也太寒碜了。确实令人无法相信,这么一个圣魂中期,如何帮助至尊境飞升仙界。”
简直连忙顺杆爬,“真是遗憾,无能为帮主效劳。看来,的确是一场误会。好在为帮主留下了练习口才的方法,也算不枉此行嘞。”
袁一鸣嘿嘿一声,“简老弟不用提醒我,这份情谊我已记在心头。只是与域主的兄弟情相比,却又排在其次嘞。他手下有人指控你,偷了元真武府的宝贝。所以拜托我,代为核实一番。”
简直喊冤,“元真武府弟子恶人先告状,他们抢了我们已经到手的宝贝。”
袁一鸣摇摇头,“在我这里,情义比事实更重要。若你能令我信服,证明了自己就是那有缘人,你所说的便绝对是真话,那就是他们抢的。若你无法取信于我,自然就是你偷的。”
简直叹口气,“就是依照亲疏远近,来定是非对错呗。”
袁一鸣承认,“还是你会说,就这意思。”
简直无奈,“若我证明了自己便是有缘人,帮主将如何向域主交待呢?
袁一鸣思忖了下,“无论如何,师父说的话最好使。你若能证明自己,就是师父所说之人。那咱这关系,自然就比域主铁,合伙坑他必须的。别说没偷,偷了又能咋地,就说被他手下抢走私吞嘞,爱谁谁。”
简直心说这位也太生猛了些,忍不住又问,“若我不是有缘人,帮主又会如何处置呢?”
袁一鸣哼了一声,“我须得进入你的识海搜魂,掌握第一手资料。”
简直不以为然,“帮主想知道什么,我实话实说不就得了,至于这么缺乏信任感么?”
袁一鸣宽慰他,“简老弟,我的人品你还不放心么?以我的人品发誓,绝不泄露半点儿你的隐私信息,就是看下伏牛山那段时间的记忆。你知道,我对兄弟可是很负责的。”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此言不实。”
简直略带讥讽,“帮主不会是,也惦记上域主所说的宝贝了吧?”
袁一鸣否认,“我都要飞升仙界了。这凡间的玩意儿,还能入我眼?宝贝再好,到了仙界也是垃圾。这世间的是非,恍如小孩子过家家时,拌嘴吵架一般,又何必费神较真呢。”
简直趁机劝导,“帮主已然看的如此通透,何不就此放手?”
袁一鸣哈哈大笑,“并非放手才是通透,想做便做也是通透。奉劝老弟把握当下,把酒当歌尽情快活。来来来,我再敬你一杯。”
说着一饮而尽,而后情不自禁地嚎了一嗓子,“嗷。”
这至尊境发声,果然非同小可。
只有用震耳欲聋一词形容,方能恰如其分。
简直也被其激情触动,随口吟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识海里,李太白很兴奋,“师父抄袭我的诗句了欸。”
小开点拨他,“那你应该感到光荣才是哦。”
李太白分辩,“我感了啊。”
小开纠正他,“那就不应该叫抄袭,叫借用。你若是有些眼力价儿,何不放弃署名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