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坚强向简直投去求援的眼神,“到底是可以,还是不可以啊?”
简直宽慰他,“你有追求的权利,她也有拒绝的权利。咋地,这就打算放弃了么?”
朱坚强元气满满,“我是谁?可不是小强,是比小强还强的坚强。我对熊大美女一见钟情,必须一追到底,在咋咋地。”
简直笑问熊大,“人家只是想要追求你而已,咋就那么大反应呢?”
熊大一副很嫌弃的样子,“见到这张脸,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觉得讨厌膈应腻歪不爽。”
简直给出建议,“有气了就打呗,多处来也可以哦。”
又转向朱坚强,“我这么说没错吧?不算是越俎代庖吧?”
朱坚强给予肯定,“很是在理。就像钻进肚子里一般,这话太对俺心思嘞。”
简直闻言,忽然想明白了,为何猪总能拱到好白菜。
就凭这脸皮,凭这坚强的决心,估摸过些日子,还能见证到,好白菜总是被猪拱。
熊大叹口气,“镜子都给你了,还是先照一下自己吧。”
朱坚强这才想起手中的镜子,立马儿举起来,不禁怪叫连连,“我勒个去!这大厚嘴唇子,与袁一鸣都有一拼。”
又左右转了下脑袋,“靠!这嘟嘟脸,怕是比肥猪的都圆。都化形了,咋还比先前更丑了呢。”
熊大安慰他,“还是先前更丑些。”
朱坚强一脸歉意,“对不住熊大美女这把镜子,我终于理解你的心情嘞。没想到化形成这个揍性,我帮你揍自己一下先。”
说着,便很有技巧地扇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听起来很响,但感觉起来不疼的那种。
熊大也是刀子嘴豆腐心,经不住朱坚强几句软话,便生出了一分同情心,“唉,这也由不得你。估计你老祖应是早有预料,所以给你取名叫坚强。你要听老祖的话,别想不开呦。”
朱坚强扭脸盯上了简直,“简公子助我成功化形,我是该感谢你,还是该骂你呢?”
简直不想背锅,“你这是在怪我么?其实我啥也没做,就是和你打了个招呼而已。朱兄谢不着我,可也骂不着我。”
朱坚强不以为然,“你有所不知,我早就应该可以化形嘞,但总是差那么一点。于是老祖就让我在这里等着,说只有遇上一个特爱臭白活的人,才能帮到我化形。被袁一鸣骗到这里来的大白活蛋,这些年来是真不少。可让我化形的,就只有你嘞。你岂能推卸责任?”
简直板起了脸,“若照朱兄这般说,我可是给你带来千年造化的恩人。你却挑剔容貌而问责于我,这算不算过河拆桥?”
朱坚强气鼓鼓地,“我最稀罕的,便是美女的友谊。而今你把我弄成这副模样,别说美女会嫌弃,基本上就属于此生注定没朋友。难道你不该负责么?别把我逼急了,否则大家一起倒霉。”
大黄见情势有些紧张,暗中酝酿毒气,准备随时扑向简直怀中,给他当炮使。
熊大也厉声警告,“你若敢对老大不利,我把你揍回化形前的模样。”
朱坚强连忙解释,“美女放心吧,我不会对简公子用强的。打小儿老祖就教育我,要以理服人。打打杀杀这种很血腥的事情,应该交给猴子去干。”
简直点破他,“先前进山的那些大白活蛋,都是被你害死的吧。”
朱坚强连连摆手,“指定是袁一鸣在造我的谣,那些人都活得好着呢。我知道,化形的关键是能说人话,便留他们在此,每日对着我嘚吧嘚。虽然未达到预期目的,但也增广见闻,了解到不少人类知识。”
识海里,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这倒是出乎了简直的预料,“算你还有些人性。”
朱坚强不自禁地嘚瑟起来,“我还给他们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