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律就地灭口。”
朱坚强不服气,“若你知道了呢?”
袁一鸣坦承,“师父没说。”
朱坚强不肯放过他,“那你自己说,该咋办?”
袁一鸣思忖了下,给出答案,“我好好活着,坚决保守秘密。”
朱坚强不服,“我也可以发誓保守秘密哦。”
袁一鸣摇摇头,“可我信不过你。”
朱坚强怒了,“这也太双标了吧。”
袁一鸣分辩,“并非双标。我虽信不过你,但信得过自己。”
朱坚强点破他,“恐怕与信任无关,只是因为你的修为比我高吧。”
袁一鸣不否认,“这么说也对。如果你修为比我高,我自然就信得过你嘞。”
朱坚强冷哼一声,“反正修为高了,你咋说都行呗。”
简直看不下去了,只得出言点拨他,“你误会啦。袁一鸣这是爱护你来着。若我嘴比他快些,估计你现在已经挂掉了。”
朱坚强这才恍然。
他是个直脾气,当即便行礼致歉,“多谢袁兄爱护。”
袁一鸣依旧嘴硬,“我才不爱护你呢。主要是因我疏忽,未提前和小师叔说明情况。你若挂了,也算是我造下的孽债。”
朱坚强也没好气了,“你修为高,就你说了算。这样更好,我还不想总欠你个人情呢。”
袁一鸣耸耸肩,“我也懒得总跟你假惺惺地说,自己人不用客气。”
大黄感叹,“所谓相爱相杀,大抵不过如此吧。”
袁一鸣不再与朱坚强斗嘴,又转向了简直,“请小师叔就在此修炼新功法吧,我来为你护法。”
简直有意推拖,“这功法修炼起来难度极大,另择个方便时辰也不迟。”
袁一鸣却很坚持,“这也是师父事先吩咐过的,还要向他老人家汇报修炼结果呢。”
简直没得选择了,便四仰八叉就地躺下,进入修炼状态。
就在此刻,他的直觉神通收到了危险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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