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子沉吟片刻,“虽说你赢了我的分神,但未必就能说服于我。因此,要想彻底了结你我之间这段因果,你的表现最终仍要令我信服才行。”
这正是简直所期待的,“前辈打算对晚辈进行最终考试,就请尽管出题吧。”
庄子思忖了下,”有一次我与惠子出游,感慨河中鱼儿逍遥自在。这惠子偏要和我抬杠,说什么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也。我怕说太多他听不懂,便反问他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可这人太不识趣,非说他承认不知我,逼我也承认不知鱼。我也懒得再和他废话,只得玩了个文字游戏,将安知一词理解成在哪儿,说我是在河边知道的。”
简直宽慰他,“女子是这样的。越是爱慕前辈,便越要为难前辈。这位惠子,倘若来自海外孤岛,则尤为缺乏安全感。前辈艳福不浅,就不必挑剔太多啦。”
庄子白了他一眼,“惠子是男人好吧。”
简直连忙找补,“男人抬杠多为意气用事,或许内心对前辈有些不服。这种人的脾性,其实与女子也差不多,皆难养也。远之则怨,近之则不逊。前辈不必和他们太较真,免得动气伤身。”
庄子摇摇头,“我谢谢你这么关心我,但这些不是我要听的。这故事传开后,便有人批评我是在诡辩,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的?”
简直脱口而出,“纯属放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