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权倒打一耙,“你才是奸细。我看出来啦,你这是与姜坤串通好了来诬陷我,打算趁机夺权后投靠开元商社。”
简直冷笑一声,“二掌柜的可有依据?何不当场亮出来,好让大家认清真相。”
孙权开始耍无赖,“我确实没依据,可你也没依据,那咱们就来站队决定吧。看看有多少人会认为我是奸细,就知道有多少人认为你是奸细。”
简直表示质疑,“这种事情,应该依据事实而不是人数来判断吧。”
孙权依旧振振有词,“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也只能取决于多数人的判断,真理通常掌握在多数人手里。”
简直不动声色地反问,“你承认说我是奸细没有事实依据,我对此表示赞赏。可你又怎么知道,我就没有事实依据呢?”
孙权不相信,“你若真有依据,早就拿出来啦,不会一直在这里穷白活。”
简直臊眉耷眼的,“那不是因为,若是硬刚起来,我还打不过你个狗奸细么。”
孙权质疑道,“为何眼下又想拿出来了呢?”
简直恨恨地,“再不拿出来,就要被你当作奸细打死啦,岂不是冤枉?”
孙权不屑,“拿出来指证我为奸细,就不会被打死了吗?”
简直坦承,“至少不会被冤枉。”
孙权嗤笑一声,“人都死啦,是否冤枉还很重要吗?”
简直点头,“当然很重要。被冤枉死,不仅没机会复仇,还要背黑锅。”
孙权凑近简直,将声音压低到只有两人能听见,“反正都要打死你,不如现在就打死你。”
夜枭给出判断结论,“实话。”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要动手啦,干爷爷小心!”
突然间,孙权伸手掐住了简直的脖子。而简直看上去,则似乎已丧失反抗之力。
在场的所有帮众都被惊呆了。
谁也想不到,二掌柜竟然真敢当众对少掌柜下死手。
魏长寿正要从太师椅上弹起救援,却收到简直的传音,表明自己并无太大危险,叮嘱他莫要轻举妄动。
果然,孙权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难看。
小正转达鉴心提示,“这货慌的一比,发现大事不妙。正在强装镇定,打算虚张声势,不想让干爷爷发现他出了状况。”
简直感到非常满意,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昨晚,他便安排阵哥,在议事堂大殿内预设了囚龙阵。遭受禁制之人,在有效期内不能发力施法。阵哥当下已将此阵法修炼至大成,禁制时限得以提升,三日之内皆有效。
孙权一走进大殿,便已然中招。
就在方才他出手之际,阵哥迅速激活了他身上的禁制。
简直自然知道,孙权已不能发力施法,便故意让他掐住脖子。这才是合理的结果,因为两人之间的修为差距太大。
简直很清楚,现场集结着各路线人。自己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将被一五一十地汇报给他们的主子。
简直必须一如既往地隐藏真正实力,同时在孙权不自觉的情况下,让他配合着给姜坤演一出戏。
而揭穿孙权这场戏,只是收拾姜坤父子整出大戏的序幕。
因此,简直不会去揭穿他丧失法力,反过来还要配合着示弱。
简直可以表现出实力不济,但大白活蛋的嘴巴不能松垮,他高声大喊道,“真要这么做的话,只能说明心里有鬼,不敢让我亮出依据来,也就坐实了你孙权就是奸细。以我之死揪出奸细,为翠英楼做出最后贡献,也算死得其所啦。弟兄们,记着要替我报仇啊。”
孙权突失法力,此刻十分心虚,便借机顺坡下驴,松开了掐住简直脖子的手,“你这演技太过浮夸,我可还没动手呢。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偏要看看,你能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