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样子好可爱，就像是一只护崽的母鸡，尽管语气咄咄逼人，但是还是温暖的。

心里热腾腾的，她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暖烘烘的心，就像是冬日的火焰，显得格外珍贵。

秋月气不打一处来，汪静还是支支吾吾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顾城有点不耐烦了，道“监控呢？”

“啊？”

“宝贝出事的那天的监控。”

“噢。”，汪静终于忘记了顾城的颜值，道“监控那天好像被人打坏了，后来才修好的，这边教师走廊也被人砸坏了一个，还是我亲眼所见，但是没看到正脸，也认不出到底是谁？”

“所以那位华丰有帮凶？”秋月道。

“老师你查出来那个人是谁了吗？”她继续问道。

汪静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道“那个人没查出来。”

“那就叫那个学生过来问话。”秋月开始不耐烦了。

华丰最终还是被汪静给推出去了，刚下课，他两眼发懵的站在学校的会客室，看着夏离带着自己的家长缓缓踱步而至，他瞬间就感受到了这个世界满满的恶意，公司破产根本不是最糟糕的，还不上巨额的费用也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这满世界的恶意，接二连三的不幸，还有无数个无可奈何。

生活就像是盲盒，永远不知道下一秒的食肉称心如意，但是他知道，这一秒的心已经被伤透了，痛到没有力气再开下一个盲盒。

汪静的良心也在痛，华丰难看的表情她不是没有看到，为人师表，她不正义，也不勇敢，只会顺应时势，给学校和学生营造更好的利益和环境。

“华丰是吗？”，秋月道“我希望你能联系一下你的家长，我有事儿要和他协商。”

“妈。”夏离开口打断她道。

“嗯？”秋月疑惑的瞧着她。

“算了。”她沉声道。

“什么算了？”

“喝油漆这件事儿，算了。”夏离垂着脑袋不敢看在前面冲锋陷阵的妈妈，更不敢看顾城试探性的眼神。

“为什么？”

顾城拉着她的胳膊，脑子里闪着各种各样的乱七八糟的画面，最后视线停留在夏离喝醉的那天晚上，她好像要说什么来着，最后欲言又止，他也没听个真切，但确实就是这么回事。

他仔细回忆着，拧着眉头，煞有其事的瞧着她，小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夏离突然瞪大了眼睛和他对视，然后赶紧低下头，在抬头已是波澜不惊，她不说话，顾城继续和她眼神交流。

夏离咬着下嘴唇犹豫着自己说还是不说，有时候实情说出来结果未必会尽人意，所以她不知道该不该由她来开这个口。

秋月将两人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她不动声色道“老师，联系华丰的家长吧。”

“啊？”

华丰也变了脸色，瞬间的恐慌拥上眼敛，他下垂的肩膀微微颤抖，睫毛忽闪忽闪，好像在寄立掩饰着什么

汪静对于秋月的压迫不敢多说一言半语，但是直到最后她都没有说出实情的勇气，还是拿起了电话，拨通了华丰父亲的电话。

“喂，是华丰爸爸吗？”

“我是华丰的班主任，学校这边出了点事情，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好，好，那我在学校等您。”

挂断电话，华丰的眼泪忍不住的掉下来，夏离看不得有人哭，她白眼球都快翻到外星去了，顾城时刻注意着她的小动作，道“怎么了？”

夏离皱眉，直接道“他不是给我喝油漆的人。”

“我真是没办法。”，夏离叹气道“真正的肇事者是林晶晶，不是他。”

“只不过他刚好家道中落不得已才扛包，就是为了说起来有个交代，但是真不是他。”

“宝贝，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