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阵娇红,可随即脸上又是怒色一片,顺手就把帘子放下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的?难道说柳淑画那个贱人也在西灥不成?这柳淑画怎么偏偏就和我作对,我去哪里,她就偏偏要出现在哪里呢?不行,我必须要尽早的实施自己的计划才行,若是这柳淑画出现在这里再把我现在要嫁的人给勾引跑了怎么办。不知道为什么,她对着柳淑画就是喜欢不起来,不光如此,还很厌恶柳淑画。她一个姿色平平的女子,凭什么谁都喜欢她,她到底有什么好。
自己的相貌比她好,自己的家世比她好,况且不是一般的好,那是显赫无比的,是她柳淑画高攀不上的。可为什么如此优秀的她,偏偏第一眼喜欢上的男子却喜欢那个粗俗不堪的乡下丫头。
夏侯瑾葶手中的丝帕被她绞的变了形,还好帘子被放下了,不然就凭她这神情被这些百姓看到可是丢了北原皇室的脸。
楼下行人队伍中的夏侯儁泽摇了摇头把头转了过去,可他脑海中仿似想起看到了某些熟悉的字眼,这家客栈的名字委实奇怪啊!‘惜淵客栈’,呵呵,是巧合吗?
他们这兄妹俩的情形被东方曟淵一眼不落的全都看在了眼里,他沉重的关上了窗户。
“相公,什么事情那么吵闹啊?”
此时的柳淑画已经下床了朝着东方曟淵走去,东方曟淵慌乱回道“没什么,只是成亲队伍而已,你怎么不披件外套,快,再睡会吧!”
柳淑画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想睡了,这都什么时辰了,我有些饿了。我想吃西灥的小吃,相公带我去吃好不好。”
看着自己娘子望着他的神情,他不想她难过,可他真的不想让她看到这和亲的队伍,他勉强笑道“娘子,我还有些困意,能否在睡一会?”
这柳淑画一听相公征求她意见的态度,她是想拒绝都不行啊!她笑着回道“其实我也不算太饿,既然相公还想再休息一会,那我就陪着你好了。”一边说着一边拉着他躺下。
看着躺在自己身边的人,他轻轻的拉起她的手放在了他的胸旁,他不想她的手放开他,柳淑画也随他去了,毕竟这相公待她是极好的。
看着渐渐朝皇宫方向驶去的和亲队伍,这城中百姓中就出现了一段小插曲。
“呵,这就是北原和亲队伍,早就听说我们西灥和北原订了和亲之约,一开始我还不相信呢!谁成想,今天见到这浩浩荡荡的人马才是信了。”说话的是一个瘦弱青年。
一旁略微年长的老汉抬头看着这个瘦弱青年语重心长地说道“年轻人,你就是一个平头老百姓,这和亲的事情也是你能议论的?”
瘦弱青年撇嘴道“哼,我家有个远房亲戚是宫里当差的,我也是听他出来办事的时候闲聊罢了,您老啊就当我说话没把门,您就当听个乐呵好了吧!”
老汉摇摇头低声说道“年轻人,你这个乐呵可不好笑,老汉劝你啊!小心祸从口出的道理。我们老百姓就是安安稳稳的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真的,天家的事情哪里是我们能议论的。若真的是因为你的胡言乱语出了事,你不光是害了你自己也是害了你那位在宫里当差的亲戚,何苦呢!”
这瘦弱青年本想辩驳可再细想这老汉说的话心里是一阵后怕,忙作揖回道“这位老伯,真的是谢谢您的提醒了,往后我一定谨言慎行。”
老汉颇为欣慰的笑道“你只要不嫌弃我这糟老头子多事就好。”
瘦弱青年忙摇头回道“不不不,老伯,您是有智慧的。”
老汉叹口气回道“我能有什么大智慧,只是略识了几个字罢了。我和你说这一番话只是不想你像我一样,年轻的时候总以为自己会创出一番大事业,任谁都不放在眼里,可到头来,是一事无成。我是因为吃了太多的亏,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所以不想你像我一样就因为不懂得谨言慎行,所以而今才落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