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疾人了。
而和那些忙着拯救生命,救死扶伤的医生不同。
作为一个治疗师在后续的康复治疗中,不仅需要承受患者身体上的伤痛,还需要安抚他们情绪上巨大的起伏。
他每天都能见到各种各样的患者,他们要么失去了最重要的亲人,要么失去了身体的一部分,从此不再完整。
从这些人的脸上,郭小亮能够清晰的看到那种几乎凝结成固体的绝望和悲伤。
对于他们来说,甚至连呼吸都似乎成为了一众可有可无的东西。
事实上,郭小亮也确实遇到了很多,被救出来之后却千方百计想要结束自己生命的患者。
“行了。别发呆了。”
耳边传来曾隆的声音,把郭小亮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咱们的正事还没说完呢。”
郭小亮晃过神来看向曾隆,就听见对方继续道,
“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来历,那咱们也可以稍微做一些相对应的布置了。
你们有谁参加过去年的援助工作吗?”
“去年地震发生的时候,我还在米国呢。”彭泽道。
“我去过。”郭小亮朝两人点了点头,
“去年地震刚刚发生的时候,我第一时间就道灾区了,
如果真是像彭泽说的那样,患者是从姜堰市地震灾区中调过来的患者的话,那我倒是有一些经验可以分享。”
“那太好了。”彭泽道,“如果真是这样,那咱们比起其他的队伍,就有先发优势了。”
郭小亮笑了笑继续道,“这些灾区来的患者有两个特点。
第一是情绪上的创伤比较大,所以类似于问诊、调查、或者询问关于他们个性化康复需求这部分的工作不太好做。
但凡问起他们私人生活的事情,他们就会比较抵触。
不过,这个难点咱们完全可以避开。
因为在那里待了20多天之后我发现,其实到最后,大部分患者的康复计划都大同小异。
个性化康复的内容很少,基本上没有,大多都是基本的功能康复。
所以我觉得咱们等会的评估重心,应该放在他们的身体功能上。至于说个性化康复这一步到可以省去了。
只要在无力评估上不出大错,能够详细的把功能的缺失评估出来。
按照基础的功能恢复来制定计划,就不会和原始方案有太大的出入。
那怕不能完全和原始方案完全契合,也应该不会出现什么方向上的错误。”
郭小亮一边说,一边打量着曾隆和彭泽表情。
曾隆在整个过程中倒是还好,脸上一直很平静,也看不出什么波动。
不过,彭泽那边的表情就十分的精彩了。
也不知道是彭泽真的十分在乎曾隆的看法,还是出于什么别的目的。
总之,自己说话的整个过程中,彭泽的目光就一直没有离开过曾隆的脸。
就像是一只无时无刻都在关注者主人的宠物,深怕错过了什么决定性的表情或者神态。
彭泽这种近乎过分的关注,让郭小亮非常困惑,他实在搞不懂,曾隆到底特别在哪里?
居然会让彭泽这样的人物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样想着,他也看向曾隆道,“曾兄你觉得呢?”
曾隆并没有立刻说话,他微微沉默了一下,然后才继续道,
“这样听起来倒是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我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因为如果你说的没错,那么会务组这其实就是变相的降低了这次比赛的难度。
你们也知道,如果排除了个性化这方面的考虑,单单讲功能康复的话,其实康复训练的差别本来就不大。
无论是不是灾区出来的人,只要是人,那就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