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也遭了不少白眼,二位不如寻个日子,化干戈为玉帛。”
魏承文拱手答应“同为禁军,自当如手足。”
“恩,”太子见他觉悟还不错,赏识地点头,又说,“不过,这段时间就不要触她霉头了,本宫也知道,此事因康念而起,只不过她还在禁足,本宫就先代她给你赔个不是了”
丛玉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吃上瓜,意外总是来得那么猝不及防。
魏承文忙道“不敢,在下先走一步了。”
太子在魏承文转身之际又叫住他“虽说不知道邱老将军千里迢迢赶回来所为何事,但是小安的婚事自然是瞒不住他的。”
魏承文苦笑,他知道太子指的是什么,这次邱老将军回京,他姐姐一箭双雕把明王康安算了进去的事,一定会传到他那里。
康安可是邱老将军的心头宝,外甥当亲子养的。即便是废了,搁老将军心头也能变废为宝。
魏承文笑嘻嘻“邱家和魏家多年来势同水火,爆发是早晚的事。等到了那一日,还望殿下对魏某手下留情啊。”
太子摇头“如你所说,同为四旗禁军,你我自然不该刀剑相向。”
突然一声爆呵如雷,在骑射场炸开。一时间,全场寂静,兵戈声消,只剩下解蔷的怒骂余音徘徊。
“你骑的是什么玩意儿?长虫都比你跑出的道道直!”
……
丛玉轻声叹道“真真是……北旗之风啊。”
解蔷骂人,无论看多少次,都觉得新鲜。
训人的姿势一旦摆好了,就不会太快消停,这只是个开始。
正要二度拔腿离开的魏承文也忍不住留下来,品一品传说中传承了五朝的“北旗文化”。
又听解蔷继续说“不是您的问题,是我北旗驯养的军马配不上您这样高贵的精英!”
“……”太子偏头问丛玉,“我记得禁军的军马是从贺兰带回来的,曾经叱咤风云的龙泉铁骑同源良马。”
丛玉啧啧道“老解就是嘴太毒了。”
“不然怎么说是龚老爷子的亲传呢?”太子哭笑不得,“他们北旗就按这个挑选掌旗统领的吧!”
解蔷还在继续,她换了一个人骂“你这是在射什么箭?你是在和娃娃玩丢手绢么?我就这么慢慢地伸手一捞,你箭就没了!下次,让这支王八犊子,飞、快、点。”
“校场不是军营,就可以放松对自己的要求了吗?既然加入了训练,就给我狠狠地练,花拳绣腿的是要逗谁笑呢?”众人听着解蔷的教训,眼睁睁看着她往下一个摔跤演武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