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下药的话,投进解蔷在主帐席位用的酒杯里才是正常的,”邱琳也很认同太子的逻辑,她接着分析,“我在白日里,确实没有向解蔷发出过约酒的邀请,因为我知道她是在要陪同在主帐里的。”
但是药还是下在了邱琳的酒里,解蔷顺着这个假设盘复,询问邱琳“如果我当时没有溜出来遇到你,你打算和谁喝?”
邱琳愣住,看向安静泡茶的康安“就小安表舅啊。”
康安也不慌不忙,冷静地回她“你也没有提前说约过啊。”
“但是我就是知道你会提前离席,所以我就早早的在那里等了。”邱琳剖析着自己当时的心里想法,“我特意带来的白阆酒,就是想让你痛痛快快地喝一场,开心一点。”
“但是你把酒分给了解蔷。”康安看破了现实的冷漠和欺骗,“可见你并不是很想请我喝。”
这么记仇邱琳尽力还原事发现场“我等着无聊嘛,就自己先喝了。”
“我出来就看到你有些醉了,莫非那会儿你脑子已经有些乱了?”解蔷又问。
邱琳揉了揉脑门,她也不记得了啊,只记得看到解蔷上来和她打招呼,她就高兴地招呼人家坐下来,一个劲儿的劝酒。
太子在一旁看着,没有说话,屋里又只剩下康安倒茶的水声和陶瓷的轻微碰撞声。
“那就不是针对我来的,假设不成立。”解蔷下锤,敲定结论,“我这里有两个方向,一是康安,一是邱琳。可以继续假设一下,在我看来大概率针对的人是康安那条路走的通一些。”
“嗯,”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回应的人是一直和她唱反调的康安,他终于放下了茶具,正式加入了对话,“毕竟最终的目标是龙泉兵符。”
“也不竟然,或许就是给琳儿下药的,你或者老解,都是顺带。”只是太子苦于没有证据,“没有原因的另一种可能是没有找到原因,不能这么草率的排除。”
“现在与你无关了,你还要查吗?”康安问出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引得三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