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大的可能会来与我朝联姻?”
康安答得很保守“臣推断,联姻的可能性最大,但不是主要目的。”
三人都没有接着往下说,联姻联的还能是谁?
渠鞑的王族没有适龄公主,倒是他们那个动作很多的君王,刚过了三十二岁的生辰,没有一个嫔妃。
相对,关内也只有一位公主,适龄且未婚。
三个人脸色都不好,尤其是皇帝,与头上的青丝黑白分明,眼神阴煞不似寻常内敛,他的手背青筋虬苍虬,手里的椅子扶手发出皮革与木头摩擦的响声,似乎岌岌可危。
另一边,解蔷拂去肩上落住的枯叶“不管渠鞑又耍什么花招,我还不信他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关内兴风作浪。”
闫亓也觉得如此无论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渠鞑的爪牙也不能摧毁他手里的这支禁军“中秋宴会上,大殿内的动向就交给你们两位了。”
解蔷、魏承文毫不推卸“是。”
“大殿行刺的几率不大,就看这位掌刑大臣的来意了,”解蔷说,“他的动机才能决定这是中秋宴还是鸿门宴。”
“中秋来访,总是要带份贺礼吧?”魏承文摸着下巴想,眼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在下倒是好奇他们会带些什么——渠鞑特有的礼物。”
解蔷与闫亓对视一眼,闫亓说“以防宴会上献礼情况突变,大殿四周由我和我的人亲自来守。
——魏承文,多增七个队伍,南旗的兵马将御花园围严实了。”
魏承文“是,闫大人。”
“解蔷——”
解蔷挺直腰板“大人。”
闫亓想了想“北旗现在能用的有多少人?”
“百夫长以上四万人出身背景皆没有问题,全部可用。新兵三万,尚未排查干净。”解蔷桌下抓紧了裤腿,等候闫亓调令。
“巡逻这块要抓重点,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只老鼠也不能放进去。”
解蔷掷地有声“是大人!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