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封,王禹和善的朝着卢雄点了点头“虽然话有些不吉利,但该说的还是要说。
卢队长,日后若是不小心又撞上此类事件,可以直接来太一观找我,太一观的大门永远为你打开。”
“多谢观主提点,如有下次一定叨扰。”
“嗯,此间事了,接下来诸位善信肯定还有事要忙,小道就不多加打扰了,告辞。”
将报酬收入荷包,王禹微笑着朝卢雄点点头后,便转身走出了值班室。
李奥那个癫佬刚才在这栋楼里丢了一颗手雷,那动静绝对会招来警察,目前还未脱离鬼佬监视的王禹可不想在去观塘警署听胡信发闹骚。
通过楼梯间快速下楼,王禹推起公屋前的小摩托就一溜烟的不见了踪影。
就在王禹离开后没多久,数量闪烁着警示灯的警车刺啦一下停在了公屋楼下。
不过,这就不关王禹的事了。
在十八楼丢手雷的是李奥,跟王禹毛线关系都没有,抓鬼这种事明面上又说不得,鬼佬就算想借机发难找王禹的茬都不行。
午夜时分,接着皎洁的月光王禹骑着小摩托平平安安的回到了太一观。
照例沐浴、更衣、打坐、静心后,王禹运转双目美滋滋的看向环绕着自己转圈的三丝阴德。
不差。
前面冲击《横练十三太保》第二层的时候消耗了他两丝阴德,这才过了几天,又找补回来了。
挺美。
在杀一个厉鬼或僵尸,他都能凑齐冲击第三层棉铠境的阴德了。
想着想着王禹又发起了愁,这阴德是快凑够了,可这港纸就有点不够用了。
今天,卢雄的红封入账一万零八百八十八,在这年头,这个数目不算少了。
可这笔钱就算全部拿去买养元益气汤,也就够买三到四天的量。
他要是接下来一周里接不到单子,六到七天后就得喝西北风去。
哎,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
片刻之后,王禹斩断了脑海里的愁绪开始补晚课,愁归愁,该做的晚课可不能丢。
又是一夜无梦好眠,早起的王禹做完早课后,就在后院里练起了拳。
阴德的玄奇功效确实让他掌握了《横练十三太保》第一层、第二层,但王禹依旧坚信,曲不离口拳不离手会有回报的。
掌握一门功法与融会贯通将功法烙印进骨子里还是有区别的。
前者,在危急时刻有可能会出现脑,我全明白了,心,小意思一桩,手,你行你上反正我不行。
后者在危急时刻手,前面两个都别逼逼了,我行我上,你们的逼逼只会拖我后腿。
几趟拳打下来,王禹对于家传《横练十三太保》的配套攻伐手段越发熟稔。
要是让现在的他再对上郭敦煌那个土夫子,保准反手之间就能拿下。
收拳,吐气。
将体内的废气尽数排尽以后王禹面露异色的走向前院,耳目之力渐渐逼近人体极限的他刚才听到了一阵从太一观外传来的脚步声。
这个时间谁会跑太一观来?
太一观作为家庙平日里虽然也受善信香火,但自从家乐叔祖驾鹤仙去以后,已经很久没人来上过香了。
快步走到前院,在来人刚刚在观门口站定之时,王禹伸手打开了太一观的大门。
这一举动令站在院门前刚准备伸手敲门的两个人瞬间愣住了。
要不要真么神,难不成里面的道士已经算到我们这个点会来?
六目相对,站在观外的两人放下了准备敲门的手,满脸带笑的向王禹行了一礼。
“小王观主,打扰了。”
“小王观主,叨扰了。”
皱着眉头看向面前两个皇气十足一幅差佬样的两人,王禹微微稽了首算是接受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