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利的避开了雷击木桃木剑的锋芒逃出生天。
四只怨毒的目光紧盯着王禹的面孔一瞬后,姐妹鬼往右侧由铁栅栏隔开的电梯井一撞,便在王禹的视线中消失了。
看着张大着双手拦在前方,好似一只老母鸡正在护犊子的中年女人,王禹双目绽放杀机:“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你亲手放跑了一头可以杀的这栋楼一个活口不留的女鬼。”
冷声质问面前这个滇女之余,王禹也不忘用左手将右手肘关节复位。
“大师,她们都是好姑娘,是我老公害了她们,她们不该就这样魂飞魄散,求大师放她们姐妹俩一马吧!”中年癫女虽然看起来癫,但说出来的话却一点不癫。
可就是这一点都不癫的话,却让王禹差点没被气笑起来。
“你说让我放她们一马,你有没有考虑过她们会不会放你一马?会不会放这栋公屋的居民一马?
你为了你心中的愧疚,让我放她们一马,就是在拿刀子架在你的左邻右里脖子上,对他们说:为了我的愧疚,你们去死吧。
滚开,我不想对女人动手,别逼我出手宰了你。”看着一幅过错在我请放过她们的癫女,王禹直接翻脸。
你的愧疚值几个钱,抵得上这一公屋的人命重要吗?
面对王禹的呵斥,中年癫女愣住了。
她有限的脑细胞还没能反应过来放过姐妹鬼跟拿刀架在一栋楼的邻居们脖子上有什么关系。
没兴趣跟这个癫女在这纠缠不休的王禹见状,准备直接动手打晕这种没脸没皮之人。
她又不是雇主,王禹可没兴趣顾虑她的感官与体验。
就在王禹右手轻抬,准备用雷击木桃木剑的剑柄磕晕中年癫女之时,一道来自雇主的制止声自二十四楼楼梯处传来。
“小王观主手下留情啊,阿凤是个癫的,她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和她计较。”
跟在许老道身后冲出楼梯间的燕叔看王禹有向中年癫女动手的迹象,老好人的性格让他立马开口为阿凤向王禹求情。
正准备下手打晕阿凤的王禹闻言后并未停下自己的动作,雇主的话听与不听最终决定权在他手上。
他可不会为了所谓的雇佣关系就受制于人。
王家人办事向来只听自己的。
当跟紧在燕叔身后的阿卢踏上二十四层楼,拦在王禹面前的中年癫女已经瘫软在地。
看着熟人倒在王禹手下,老好人燕叔的眉头紧皱了起来:“小王观主,阿凤是个好人,她刚才那里得罪你了?我替她在这跟你陪个不是还望你大人有大量不要记在心上。”
听着燕叔软中带刺的话,王禹的一对眉头也紧皱了起来:“燕叔,当老好人当滥好人可就不行了,有时候,你的眼睛看到的未必就是一切。
你知不知道在你们还没有踏足二十四层的时候,这个走廊里发生了什么,就在我即将把二四零四房里的那头女鬼斩于剑下之时,这个女人突然跑到我的剑前面,让我放那头女鬼一马。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我稍有不慎就会背上一个杀人的罪名,这意味着我要是撒手不管一头能轻松杀光整楼人的女鬼将跟你们当邻居。”
王禹的话让本来心生不满的燕叔差点吓尿了,阿…阿凤她怎么能这样?
直面王禹那张写满了不爽二字的俊脸,燕叔羞愧的低下了头。
“对不住,小王观主,是我老糊涂误会你了,还请你看在阿卢的面子上,原谅我一次。”
看着知错就改诚心道歉的燕叔王禹点点头算是翻过了这一篇。
“下不为例,希望燕叔你日后能将今天这件事记在心上,事情搞清楚了以后在发表自己的观念。
许道长,还要麻烦你看顾一下燕叔他们,我这就下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