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浆糊,她有限的人生阅历并不足以支持她去了解、开悟这些知识。
或许是灵光一闪,或许是迫于无奈想要转移话题。
想要逃避知识灌输的小神婆陈家齐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她引导出来的另一个话题。
“许伯伯,那太一观是不是也和南少林一样,是那家大宫观的门人因为理念不合来港岛另立道统的?”
正在滔滔不绝的许老道被打断后并未生出怒气,而是认真的回答了陈家齐的问题“依照我目前得到的信息来看,太一观应该与南少林不同。
具体情况,唯有等我去南少林登门拜访过后才能确定下来,华夏姓王的修士家族数量可不小,在没有得出准确答案之前,我可不能瞎咧咧。”
见许老道的注意力被转移,陈家齐立马出手拦了一辆出租车。
“许伯伯,南少林地处新界,没有小巴直达,我们坐计程车去吧。”
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陈家齐,许老道点头同意了。
出租车上,外人面前,许老道自然不好像刚才那样,滔滔不绝的向陈家齐灌输知识,那很有可能被司机师傅当成精神病。
所以,一直到南少林山门面前时,那搅得陈家齐头昏脑涨的‘魔音’未曾再度响起。
等下了车到了南少林山门前,出于礼貌,许老道不好在大声喧哗自然也就没办法尽自己的一份力全力教导这位侄女儿。
或许是高手之间气机交锋,亦或者是高手之间的心血来潮。
总之,在许老道还未登山拜门前,南少林的山门就已经为许老道的到来豁然洞开了。
“许道友多年未见却风采依旧,真是羡煞旁人啊!”一到有些感慨的老年人声音顺着山林之间的风儿传入山脚下的两人耳朵里。
听到问候声后,许老道也正色回复起来“和戒嗔你比起来,我这点末微道行算什么,生死枯荣已尽去,荣华富贵如云烟,你是真的悟了啊!
想必,而今的你已经摸到那道门坎了吧?南方魔门这些年号称天骄辈出,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在五指山下被压着的孙猴子,再闹腾也翻不出你的手掌心。”
“许道友过誉了,老衲不过一糟老头子而已,当不得许道友这般称赞。”
隔空交流之际,许老道也不忘登山上门。
港岛新界虽然有山,可高度也就那回事,没比太一观所在的乾元山高到那里去。
三两步下来,许老道已经站到了南少林山门之前。
看着垂垂老矣,连牙齿都掉了个精光的戒嗔方丈,看起来精神奕奕的许老道却目露艳羡。
不执着于皮相,一切尽藏于心中。
老秃瓢确实比他快了一步,摸到了二品的门坎。
甚至于,这老秃瓢都有可能半只脚迈入二品了!
许老道看戒嗔方丈感慨万千,戒嗔方丈看许老道又何尝不是想法多多。
小牛鼻子也成长起来了,这才多少年没见,就从一个只会哭鼻子要抱抱的小牛鼻子,成长为名动一方的大修士了。
他好像没比小师弟大多少吧?
出于默契,站在山门前的二人保持住了各自隐士高人的风范,可当二人步入戒嗔方丈居住的禅院乌龙院后。
这二人的画风立马崩坏了!
独处时的二人可不会端着架子委屈了自己。
“老秃瓢,你眼光真贼,当年开国之时不声不响的将南少林移至港岛,真是一手妙棋。”
“彼此彼此,小牛鼻子你眼光也不差,当初硬顶着龙虎山张家施加的压力站在那边,押中了大宝,可是惊碎了一地眼球的。
对了,你不安安稳稳的待在内地当你的大内供奉,怎么撒着丫子跑到港岛来了?”
大大咧咧的坐在蒲团上,戒嗔方丈有些好奇的问向许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