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金元给了他一个神秘得蒙娜丽莎的笑容……
对于被背锅的黑川,还有意外得到江上沙野走私路线、又与华东军部扯上关系的木铃铛,他也不知道怎么会出现那么戏剧化的转变,只能说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吧。
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不同的空间,历史还是出现了惊人的相似……
虽然有木万彪等人的多方努力,可是人类的灾难还是不可避免的降临了……
这一年的春天,很多省份都相继发生不同程度的枯旱,并伴有蝗灾、瘟疫等百年不遇的严重灾害,其中以山溪省尤为严重。
入春后,西北地区开始流行瘟疫,由此引起天花、伤寒、鼠疫等病,情况日渐严重,不数日,即蔓延数县,死者甚众。4月中旬,某些乡镇发现极猛烈之鼠疫(即黑死病),得病的人吐血便血,短期内即死,无可救治,附近居民死亡率已达50。
隔年,大旱至七月,又连续暴雨七日,庄稼泡在地里;致使秋季无收,民众以树皮野菜充饥,树皮草根皆食尽,房产土地无售主。有的实在无东西可吃,就吃观音土,结果拉不下来,憋涨而死。饿死病死的人甚多,民众四散逃亡。
俗话说,“旱生蝗虫涝生鱼”,随着旱灾、瘟疫之后,百年不遇的蝗灾接踵而至。很多县在旱灾之后均发生大规模蝗灾。蝗虫起飞时遮天蔽日,两人相距两步左右就互相看不清。蝗虫所到之处处,方圆几十里遮天蔽日,似乌云翻滚,连成一片。蝗虫落地处,庄稼顷刻被吃光。灾患最为严重的县城飞蝗伤麦毁秋,是年经过繁殖数量大增,铺天而下,田禾一空,全县饿死和逃亡者计十多万人。这种惨状,涉及范围极为广范。
疯狂肆虐的旱蝗灾害。将许多人逼向绝境,不少人被活活饿死。有的人家床上躺着两三个饿死者,死者的亲人连埋葬的气力和心情也没有。有的人因绝望而服毒或上吊自杀。因无人善后,自杀者的尸体就一直挂在房梁上或庭院中的树枝上,被风干了,或被虫蛆咬完了,只剩下白森森的骨头架子。村内外到处是黄蒿,从田野长到街里,从街里长到院里,从院长到屋里。房屋早就没了顶,仰头可看到外面。角落里不时可见一堆堆的白骨,那是全家自杀的悲惨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