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凯丽,你不是去美国学画画了吗?咯咯,没想到你是中国军人。”
“让晴子小姐挂念了,我确实很喜欢画画,可是日寇当道,我怎么能抛弃国仇家恨,自私的静下心来专研自己的小爱好呢。”
“呵呵,我真是小看你陈凯丽小姐了。”
“咯咯,谢谢晴子小姐的无视,让我能有闲暇的时间,了解您的一些业务往来,神秘得、巨鳄先生。”
“呵呵,中国人果然了不起,看来陈小姐就是那只厉害又不起眼的小黄雀啊。”
“承蒙夸奖,不过,我再厉害又如何,有事,还不是要请晴子小姐帮忙。”陈凯丽一脸的嘚瑟,眼中更是流露出几分不屑。
“我话还没有说完,听说中国还有句古话,好像是说那个什么,”女孩一番困惑后,表情猛然一亮,“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咬人的,都是不会叫的狗,说的也是你吧。”
陈凯丽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不一会,脸上又掀起一阵嘲讽般的笑容“咯咯,都这个时候了,晴子小姐还要逞口舌之争。”
“谁让人家还是一个没有成年的小孩子,当然图的是一时之快了;再说,你不是还有事要求我帮忙吗,我多说几句又如何,陈小姐应该不会计较的哦。”木铃铛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
随行的几位青年男子,对视一眼后,不禁都抖了抖身体,看来女人不管是年龄大小,都是心眼又小又记仇~
惹不起啊!
两位身高相差甚远的女孩关注着彼此,言谈之中看似柔情蜜意,可她们的眼眸中,却使劲的扔着五彩斑斓的眼刃,时不时再来一阵绚丽的眼雷和高能量的榴弹炮。
如果那些锋利的眼刃、雷弹,有实质性的杀伤力,估计,方圆百里之内,已无人烟。
没错,这两位女孩中,穿军装的高个子女孩,就是上海市市长的女儿陈凯丽,那位傲慢无礼的大小姐;另外一个矮矬锉、大约只有一米一的女孩,则是失踪许久的木铃铛同学。
木铃铛怀疑了所有人,不管是康乃欣,还是苏玛丽,就是没有怀疑这位眼大无珠、傲慢无礼的陈凯丽。
“看来你和康乃欣之间的争执,安全是演给我看的。”小心眼的木铃铛突然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力,“你的父亲,难道也是抗日份子?”
陈凯丽脸色一寒,似乎不愿意谈起这个话题“晴子小姐,我们是真心实意的请你来到这里,真诚的跟你谈几笔买卖,请你也尊重一下我们可以吗?”
木铃铛歪着小脑袋,不可思议的问道“原来你们喜欢这么邀请别人来做客啊,看来我是错怪你们了。
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感受到你们的真诚啊?难道是因为我最近鱼吃多的原因吗?”
陈凯丽和侯宰气的脸色都变黑了,恨不得立即把说话不过脑的家伙,扔进嘉陵江里洗洗脑子。
他们不想再多说什么,万一再引起什么话题,惹了不必要的麻烦,那不是自寻烦恼、引火烧身吗。
看着那几人沉着脸,不再言语,木铃铛只能“入乡随俗”,沉默以对,坐上车,跟他们来到一座名为“庆苑”的别墅。
下车没一会,木铃铛又出幺蛾子了,强烈要求要给上海发电报,报平安,她的借口就是,担心再没有她活着的消息传出去,她的丰源公司就要改弦易辙,被人吞并了。
无奈得陈凯丽只得请示上级,最终同意她的要求,给她送去一部电台,看着她给竹下立夫发了一封平安电文之后,又把电台收走。
身在上海的竹下立夫收到木铃铛的加密电报时,是又喜又惊,他的小老板果然没事,只是被人挟持,原因是要跟她进行一些特殊的军火交易。
很快,木铃铛还活着的消息,传遍上海,那是有人高兴有人失望。当然,心情最复杂得就属山县将军。两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