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羞赧与惊艳的盛景。
很美,让人看了忍不住捂住心悸的不停的胸口。
瑾娘却心酸了,这一嫁出去,以后可就要在婆家讨生活了。
翩翩眼角余光偏见嫂嫂站在门口,她欢喜的叫了一声,瑾娘就走了进去,“吃东西了么?饿不饿?”
翩翩摇头,眼睛湿漉漉的,“我不饿,等等再吃可以么?”
“行。想什么时候吃都行,到时候让丫鬟们去准备。不过今天少喝些汤汤水水,不然会不方便。”
翩翩羞羞的点头,“嫂嫂用过饭了么?”
“还没有,天还早,我们等会儿再吃。对了,三郎回来了,这会儿被你二哥拉去说话,待会儿应该回来看看你。”
翩翩水润的双眸登时亮起来,“三哥回来了?他还好么?胳膊上的伤口怎么样?长好了么?”
瑾娘还来得及回答,就听丫鬟通报说徐二郎和徐翀过来了。
翩翩一喜就要站起身去迎两位兄长,瑾娘赶紧喊了一声“慢点,慢点,可别摔了。
徐二郎和徐翀已经进了门,两人看着已经上完妆的妹妹,眸中感慨万千。他们还记得妹妹刚出生时一团红皱的样子,可如今妹妹却要嫁人,指不定再过一年,也要为人母了。
徐翀瞬间就有些鼻塞,眼也有点红。但今天是翩翩大喜的日子,再回忆往昔也不过给翩翩平添伤情。所以有些话,不说也罢。
徐翀就拍拍翩翩的肩膀,笑的合不拢嘴的说,“看看,我就说我们翩翩绝对是万里挑一的大美人,这都还没穿吉福呢,就漂亮成这个样子。啧,看今天不把李和辉迷的……”徐翀想说“五迷三道”,又反应过来这可不是什么好话,连忙改口说,“绝对把李和辉迷得做不动路。”
翩翩本就晕红的面颊一下子红了个彻底,羞恼的拍了徐翀一下,“三哥,你胡说什么。”
徐翀酸溜溜的,“这都还没嫁人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这要是嫁了人,还能记得起哥哥是那号人物啊。”徐翀说着看向二哥,“翩翩连我都想不起,更别提二哥了。二哥咱们白对这丫头好了,她就是个没良心的。”
翩翩都要被气哭了,嗓子都带上了哭音,“我才没有,三哥就会冤枉我。”
瑾娘赶紧开口打圆场,“翩翩不哭啊,今天是你大好的日子,不兴落泪的。”
徐二郎也往徐翀肩膀上拍了一巴掌,“逗她作甚,话说完了赶紧回去休息。”
徐翀被二哥镇压了,龇牙揉了两下肩膀。二哥真是没人情味儿,他可是他亲兄弟,一母同胞,嫡嫡亲的兄弟,结果当哥哥的手下可一点没留情,那一巴掌差点打劈了他。
徐翀不敢再作妖,赶紧从袖笼里掏出一叠银票,“三哥没二哥本事,给不了你太多嫁妆,这都是三哥这几年攒的影子,都给你做私房。”
瑾娘大眼一瞟,看见上边那张银票是一千两的面额,要都是这样的面值的话,这厚厚一叠少说也有五万两。
这怕是徐翀的所有私房了,一下子都给了翩翩,确定是亲哥无疑。
实际上翩翩的嫁妆虽然多是徐二郎和瑾娘筹备的,但徐翀也没少给妹妹添置东西。江浙一带到底沿海,也会有不少海岛国家的商人过来做交易,徐翀从这些人手中可没少淘到好东西。再有他还去探过倭寇的老巢,只是遇上暴风雨船飘到不知名的地方去了,那里也有岛,岛上盛产珠宝原石,徐翀这人心黑,秉着捞一把是一把,“贼不走空”的原则,弄了半条船的“石头”回来。
那些原石全部被解石,为此徐翀好赚了一大笔。若不是发了这么一笔横财,徐翀也拿不出五万两银子给妹妹做陪嫁。至于那些原石中开出的尤其好的料子,徐翀留了大部分,都给家中女眷分了。瑾娘和徐母都得到孝敬,而最多的则是都给了翩翩做嫁妆。
可以说,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