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服用!”
我接过小道士手上的符,拉着妹妹,往洞内拜了三拜。
“多谢一袂道长的成全。”我感激不尽地说。
一袂道长叹息道“你无须谢贫道。贫道这个符,并不能将令妹身上的邪灵驱走,只是暂时压制它的成长而已。只是日后,令妹的灵识便会经常与这道邪灵进行抗争了。如果她的灵识能争得过邪灵,可保性命无忧。所以,令妹今后的命运,取决于她自身的勇气!”
一袂道长这番话,略为让我宽心一些。虽然邪灵还在文馨体内,但至少可以有办法压制它。
以后,再慢慢想办法对付那邪灵了。
一袂道长雄浑的声音在洞内回荡着“自古邪不压正!只要我们随时心怀凌云正气,就算被邪灵附体,又何足惧哉?”
我们从桃源观回来后,我按照一袂道长叮嘱的方式,将他画的符烧成了纸灰,给文馨服用了。
果然,文馨的精神状态,又恢复到了以前的情况了。
十一月。我在写给郭一水的信里,详细地提及了文馨被邪灵附体的事情。
十二月初。我收到了郭一水的来信。他非常关心文馨的安危。并表示,他一定要在年底前将回国的手续办妥。
元旦这一天,我收到了郭一水即将回国的喜报。他在来信中说,回国的手续已经稳妥,最迟三月,他便会从东洋归来,到任城来和我们团聚了。
我和文馨坐在院子里,把这封信反复读了四五遍。这正可谓守得云散见明月。我们姐妹俩相拥着,喜极而泣。
“姐姐,姐夫从东洋回来,你们就会结婚吗?”
“只要他在我们身边,我们一家人天天在一起,结婚不结婚都不重要了。”我笑道。
文馨撅着嘴,说道“那可不行!姐夫必须把姐姐明媒正娶进门才行。”
“傻丫头,现在是我们娶你姐夫,让他进我们家,这个呀,叫倒插门!”我笑着拧了文馨粉嫩的小脸蛋一下。
郭一水不仅办妥回国的手续,还通过教授的关系,在省城谋得了一份不错的工作,担任教授所在大学的历史学院副院长。
接下来两个月,我们书信里讨论的,都是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郭一水说,等他将新工作理顺,我们便举行婚礼,然后再将我的工作调到省城去,让文馨转学到这所大学的附属小学。如此,我们一家三口便不用分开了。
一切,都由他来安排便是。
多年来,我的人生,都是我在做主。而这次,我终于可以将自己的家庭、工作和生活交给一个男人来决定了。
当院子里的樱花再度绽放时,郭一水终于回来了。
这一季的樱花,比去年更灿烂。
皎洁的月色将这一树樱花相映得更为朦胧。
我们身体相拥着,坐在秋千上。秋千随夜风轻轻地摇摆着。
多少个不眠之夜,我曾经设想过无数种和郭一水团聚的情形。但那些臆想出来的情景,都不如此刻的真实、美好。
我原本准备了满腹的牢骚,要将过去两年我和文馨受的苦一件件地数落给他听。然而,他回来了两天,我们没有一句怨他的话。
此刻,他就在我身边,紧紧地搂着我,这种真实的幸福感,却又让我的内心变得有些缥缈起来。
清风拂过,对面的樱花树,又下起了一阵花雨。
我似乎听到了花儿们落地时那一声声的叹息。
我和郭一水的爱情,也会像樱花的花期那样短暂吗?
我凝视着他,捧起他的脸,想在他的眼睛里找到答案。
“芳,你怎么这样看着我?”他却变得有点不适起来。
我幽幽地说“水哥,我真怕有一天这个院子里,又只剩下我和小馨。”
“傻瓜,不要胡思乱想了!”他执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