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出来,我长乐郡主还要赔她不成?
那柳如烟说完,便将头埋在南怀公子怀里,嘤嘤不语地低泣着。
南怀公子对长乐郡王说道“王爷,适才我娘子所言,你也听到了。她的担忧并非没有道理。公孙雪雁今天,确实是让我娘子受了惊吓,让她腹里的孩子蒙上了血光之灾的阴影。”
长乐郡王强压着怒气,反问道“那依公子之见,本王该如何补偿柳姑娘受到的这些惊吓呢?”
“这个,一切全凭我娘子来定夺了!”南怀公子阴阴一笑,用袖口抹了一下柳如烟脸上的泪痕,“娘子,你说,现在该如何才能消除我们孩子未来这些隐患呢?”
柳如烟抬起头,对着长乐郡王说道“王爷,要想免除这些后患,办法倒也不难。你只需将那条恶犬杀了,斩下狗头,让我拿到城南的观音庙里,祭拜三日观音娘娘就行了!”
原来这柳如烟的目的,竟然是冲着取白灵性命来的!
我绝对不能让这女人危及白灵。虽然我与郡主的这只宠物相处只有两三个时辰,但白灵对主人的忠勇让我深深地感动。更何况,既然我现在是公主的身份,又岂能让南怀王府家的人,伤害我宠物的性命?
我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愤怒,对柳如烟骂道“姓柳的,你这是强词夺理打击报复。像你这样歹毒无耻的女人,就没有资格做母亲。”
柳如烟却又哭了起来,对着南怀公子说道“夫君,这个长乐郡主又在诅咒我,你可要为我,为我们南怀王府未来的世子做主啊。”
这女人果然不愧于艺伎出身,说哭便哭,演技真是娴熟啊。
南怀公子朝着长乐郡王施礼道“王爷,适才我娘子说过了,只要杀了那条恶犬,将它的头交给我们带走,此事我们两家便一笔勾销。今后纵然我娘子和孩子有三长两短,也不会赖到贵府。王爷,你觉得这样解决可行?”
我叫道“父王,你不能答应他们。这根本就是他们蓄意报复,故意要取白灵的性命。”
“住口!”长乐郡王向我呵斥道,“你这个逆子,五年前你将这条狗带回府时,本王便觉得它是一个不祥之物。本王早就想杀了它免去后患,奈何你这逆子,总是要死要活地护着它。哎,也只怪本王心软,才留着它性命到今天,竟然给本王闯了这么大的祸!”
“父王,你这样说便有失偏颇了。白灵保护我,这乃是忠心护主。褒奖它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反倒伤害它性命呢?”
为了白灵,我干脆豁出去了,继续争辩道“父王,白灵咬伤了南怀王府的护卫,这是护主。南怀王府的护卫把我打伤,也是护主。凭什么白灵护主便要受到失去生命的惩罚,而南怀王府的护卫,却要得到赔偿和褒奖呢?”
南怀王冷笑道“人和狗怎么能相提并论呢?真是谬论,谬论!滑天下之大稽!”
我仰起头,大声道“众生都是平等!都有生存的权利!你南怀王有护卫来保护你们,本郡主偏偏就喜欢白灵这条狗做我的护卫,这有何不可呢?何况,我看今天这里的有些人还不如白灵这条狗正直善良呢!”
长乐郡得理不饶人的性格,被我展现得淋漓尽致。
南怀王妃怒道“你这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简直信口雌黄一派胡言!”她愤然起身,准备离去,“长乐郡王府位高权重,看起来我们南怀王府这个公道,今天是要不回来了。”
“慢着!”长乐郡王阴沉着脸,对南怀王妃说道,“我现在就带你们去后院,杀了那条恶犬!”
丁雪跪在地上,哭道“启禀王爷,白灵真的杀不得。适才我们回来的时候,在半路遇到一群野狗的围困,若不是它拼死打退了那群野狗,只怕郡主和奴婢,早就不能回来见王爷和王妃了。”
宁暮烟问道“有这等事?”
丁雪点头道“此事陈家庄的百姓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