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出错,有什么好紧张的。”
阮恬深刻的认识到,一切的紧张都源于对未知事件发展的不确定性,只要她准备的够充分,她去做任何演讲和报告都不会紧张,“实在不行就把眼镜下了,看不见人就没事了。”
“嗯,挺好的。”他眯着眼睛对这种治标不治本的方法很是无奈,不过那也总比止步不前地好,“我说的事你考虑一下。”
“什么?给自己找点事做?培养兴趣爱好陶冶情操?”她抬头看着一脸认真的方隽,觉得他操心太过,她自有消磨时间的方法,练字看书做什么都行,只要别让她出门,“迟了吧,现在学这个,我妈都打不动我了。”
学乐器这种事,她也上过两次试听课,学习效果尚未可知,只是身边都是孩子,坐在他们旁边总觉得自己格格不入,还总有家长问她,是不是送弟妹来学的,十分打击她的积极性。
上大课她时间总凑不上,就连基础乐理课的时间凑不上,一对一的辅导教学又实在太贵,贵到她的生活费加上奖学金根本负担不起,学习乐器的生涯就此断送。
要是和家里开口说不定可以成功,不过那样就又变成学习任务,和培养兴趣爱好完全没了关系。
“我这种学习没长性,需要人逼着学的,没人逼着我,我可能十天半个月都去不了一次,我太懒了。”
她拍了拍方隽的侧腰,像是安抚又像是挑衅,“你对象在学习提升自己这方面,已经没有什么进步空间了,思想觉悟不够,想改造我是不大可能的。”
“我能改的也就是改改我的狗脾气,以及对待你的态度。”
“你现在就挺好的,比原来好多了。”方隽伸手就捏住她的脸颊,左右晃了晃,“觉悟不够没关系,你把钱交了你的觉悟就上来了,看在钱的面子上你也会学回本的。”
“给自己找点事做,提升自己也好,消磨时间也好,总归要让自己忙起来。”
“亲爱的说的对,亲爱的最了解我了,等我先存钱,存够了钱立马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