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体谅,今日之事我决计不会同旁人说半句,那我便先回去了。”
“木槿,我体谅你,你也要体谅我不是?”春分微微一笑,拉紧她的手“你这般走了,你觉着我能安心吗?”
木槿脱身不得,脑中一片混沌,呆呆的望着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我倒有个法子,能让你我都无后顾之忧,就是不知你愿不愿照做了。”春分一副与她商量的模样。
木槿早已乱了分寸,顺着她的话问道“是什么法子?”
“你随我来,”春分拉着木槿又回到方桌边。
木槿茫然,只得跟从。
“陈画师,此事干系到我与谷雨的性命,不晓得您可愿帮帮我们?”春分殷切的望着陈画竹。
陈画竹摇头叹息了一声,“今日之事若是闹的不可开交,不光你们脱不开身,便是我也恐不为把大人所容,若有权宜之法,那自是极好的。”
“那便请陈画师也给木槿画上一幅画像吧!”春分说着将木槿往前拉了一把。
木槿一时间有些转不过弯来,呆呆的看着春分。
“蠢货,”谷雨鄙夷看了她一眼“今日你算是因祸得福了,你便穿上春分身上的衣裳,也画上一幅画像,这下我们算是两相牵制,看你还敢不敢告状。”
木槿这才恍然,她们要将她绑到一条船上去,可她怎敢穿这衣裳?
“这……我……”
“时辰不早了,你快些吧,”春分有些焦急的催促“万一被人瞧到了,那可不好。”
木槿深觉此事不妥,正欲拒绝。
谷雨怒道“你还磨蹭什么,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若是待会儿真有人瞧见了,我便说你也是与我们一道的,害死我们你也别想好。”
木槿被她这么一吓,稀里糊涂的便被她二人拉到墙角,那处不知何时扯了个帘子,里头光线迷蒙。
“我换上衣裳,谷雨你替木槿妹妹宽衣,换上这‘一年景’吧。”春分忽然道。
谷雨一听如何愿意,她长到这般大也只伺候过二姑娘穿衣裳,木槿算个什么东西?也配让她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