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石山上前一步,虎目圆睁,想起死得凄惨的父母,他双目赤红。
“我的命哪有银子好……啊……”
沈长东话未说完,便惨叫了一声,原来是石山首里头的擀面杖重重地砸在他那条完好的右腿膝盖上,轻微的骨头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惨叫声,在破庙之中显得无比渗人。
“啊……啊……”
他痛得如同一只疯狂的野兽一般,想要翻滚却又被束缚在柱子上,如何也挣脱不开,一张脸胀得通红,一时间涕泪横流,只会惨叫,竟是一句求饶也说不出口!
“你也知道痛!”石海上去又补了一下!
“啊……”
沈长东这下连痛呼都变得颤抖了“二位好汉……饶命……别打了……”
石山石海却如同不曾听到一般,二人齐齐上前,一人又补了一下。
沈长东脖子一歪,痛得昏了过去。
石山举起擀面杖来还要打,却被石海一把拉住了。
“咋?你还可怜这个恶人?这可是我们的杀父仇人!”石山打红了眼,厉声吼道。
“打瘸了便可,打瘫了可没得意思。”石海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打的他一辈子下不来床,我才解气呢。
若不是跟那人说好了不能取他性命,我早便一刀宰了他了。”
石山瓮声瓮气的道。
“让他一下子死了,那才叫便宜了他,”石海从口袋里摸出一把薄薄的小刀,在手中挥了挥,这种人就要叫她吃尽苦头才好,死了就是便宜他了。
那匕首极薄极亮泛着寒光,一望便知极为锋利。
“你要做啥?”石山顿时便不气了,他晓得自己这个弟弟一向脑子比自己灵活,一定是有了对付这个恶人的法子。
“你说,像他这般淫邪之人,最在意的是什么?”石海将将那锋利的匕首在手心拍了拍。
“什么?”石山不解。
石山很有眼力劲,忙去帮忙扯裤脚。
沈长东那两条腿血肉模糊,先前从格楼上跳下来受的伤血迹已经干涸,那裤子便粘在腿上,这般一扯,更是撕心裂肺的痛。
他又一次痛得醒了过来,惊恐的看着面前的二人“你们要做什么!”
“哥哥,还记得小时候看的吗?”石海故意道“我听说这猪便会变得性情温顺,不知人是不是也有此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