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把云娇凭甚的坐在第一排?”把云妡依旧不服气“若不是把云庭……”
“乖女儿。”连燕茹打断了她的话,替她擦了眼泪“母亲平日里是如何教你的?谨言慎行,小心隔墙有耳,你在自个屋子中,便能对你哥哥直呼其名吗?”
“他根本就不是我哥哥!”把云妡气恼的道。
“把云妡!”连燕茹板着面孔,训斥了一句。
“母亲说的是。”把云妡这才垂下头“我方才是太过气恼了,昏了头。”
“你要晓得你此去的目的,你又不是不知书达理,为何还要去?”连燕茹放缓了面色问她。
“是……是为了……”把云妡脸不由自主的红了,头垂得更低了些。
自然是为了盛鹤卿。
“你晓得便好。”连燕茹将她搂在怀中,拍了拍她的肩膀“徽先伯府顾不上哪一日便送日子来了,你便要嫁过去,为了一个位置置气,不值当。
若是叫盛鹤卿晓得了,还当你是多小心眼的人,在成亲前又闹出诸多事端来,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再说,还有个老五虎视眈眈,你不怕未成亲便落了下风?”
“母亲说的在理。”把云妡听了她这番话,心中的气顿时顺的多了。
连燕茹欣慰的瞧着她“招招,你如今大了,再过些日子成亲了,母亲不能时时守着你,提点你,你遇上事情要自个儿学会应变,分得清轻重有所取舍才是。”
“女儿记下了。”把云妡依偎在她怀中“母亲,你待我真好。”
“傻孩子。”连燕茹笑了“你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母亲不待你好待谁好?”
春分在一旁瞧着她们母慈女孝,心中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还是夫人厉害,三言两语就哄住了二姑娘。
否则她们今朝怕是要遭殃了。
再说云娇带着蒹葭黄菊一道回了院子,将那莲花池分着吃了,又瞧了一遍今朝的功课,便到吃中饭的时间了。
吃罢了中饭,照例在院子中转了转,便去床上睡中觉去了。
下午起来,又开始研究治茶饼的工序。
傍晚的时候,把云庭来了。
云娇出了屋子。
“如何?他讲课你可还听得明白?”把云庭问她。
“父亲讲的是极好的,深入浅出,大多数时候都能听明白。”云娇笑瞧着他“若是有何不懂之处,到时我再询问哥哥。”
“好。”把云庭点头。
“哥哥。”云娇思索了片刻问他“尤初红那处,你打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