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吩咐道“黄菊,你去厨房取些牛乳来。”
“是。”黄菊答应了一声便往外走。
云娇又道“记得叫他们热一热,木槿才双满月,喝不得凉的,若是他们不肯,你拿回来我们自个儿热吧。”
“是。”黄菊又答应了一声才去了。
木槿受宠若惊“姑娘,我不用喝牛乳,那是好东西,拿来了姑娘自个喝吧,我瞧着你如今长高了不少,正该多吃些好的。”
“我要喝日日有得喝。”云娇笑了笑“怎样?月子坐的可好?是哪个伺候你的?”
“我娘去伺候了些日子,余下都是蒋姊姊伺候的。”木槿回道。
云娇听她提起,便想了起来,蒋氏那是陈画竹的原配妻子,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叫狗子,一个叫狗剩儿,她开口道“我当初瞧着那蒋氏,倒像是个爽快的人,如今相处起来如何?她待你可好?”
“蒋姊姊,说起来是个好人。”木槿点了点头道“自我进了门,说她拿我当个亲妹子也不为过,她自个带着两个孩子本就不易,还照应着我,面面俱到,极为周全。
这不是如今我生了,她一个人照应不过来,便叫我将香香叫来了,也不谈甚的月例,供她个吃喝,她暂时照应我同孩儿。”
“当初还真是不曾瞧错了她。”云娇点了点头,又问道“那陈画师待你如何?”
说起这话来,她才想起自从木槿成亲之后,她似乎再也不曾见过陈画竹了。
“他能如何,不就那样吗。”木槿说起他来,似乎有些不悦“左右我同蒋姊姊带着三个孩子,相依为命罢了。”
云娇诧异道“这话从何说起?”
“他在外头也能挣些银钱,却是哪里挣钱哪里消,带到家中也不剩几个钱了。”木槿说着叹了口气。
“那他的银钱去了何处?”云娇更加听不明白了。
“吃酒,有时候也去青楼,或是去赌两把,原先他还是有些顾家的,如今认识了些狐朋狗友,便不大管我们了。
银子花到哪处他是说不出来,左右是花光了才回去。”木槿说着脸色变得难看起来。
云娇顿了片刻才道“他不是害怕蒋氏吗?怎会……”
“那也是见了才怕,蒋姊姊也不能总跟着他,他还不是为所欲为,再说他如今脸皮也是练出来了,也不大买账了。”木槿说着苦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