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有!”傅敢追闻言便瓮声瓮气的开口,他可是遭不得半点冤枉的。
“没得这话。”秦南风连忙摆手“这是桩大好事,原本我年纪轻,不该揽下这般事,可人家找到我跟前来了,我也不好回绝。
再说我又同敢追是兄弟,这事也是为他好,我便硬着头皮来了。”
“到底是何等事?你直说便是了!”傅敢追听他这样一说,更急得抓耳挠腮的。
“那我就直说了,我今朝来是为了给你你说一门亲事。”秦南风望着他笑道。
“亲事?”傅家人个个面面相觑。
傅敢追有些泄气道“九霄,你又拿我寻开心可是?你自个儿还不曾娶妻呢,还给我说亲,你还是歇歇吧。”
“这同我成不成亲有何干系。”秦南风笑着道“你瞧我说的靠不靠谱便是了,我说的这个这姑娘,你也是认得的。”
“是哪家的姑娘?”傅家祖母有些激动的问了一句。
她这个大孙子是个好孩子,如今年岁已然不小,可家中不富裕,他又不得这个心思在亲事上头,常年在边关,家来一些日子也是除了练武便是吃酒,对亲事全然不闻不问。
是以这事儿便一直拖着,已然拖成了全家人的心病,可这一时半会儿的,哪去找合意的人家去?
这再拖下去,姑娘怕是都说不上了,只能瞧瞧哪有年轻的小寡妇,上人家家里去招夫领子去。
她这个做祖母的,每每想起,便是夜夜难以安枕。
陡然听了这样大好的消息,她怎会不心喜?
傅得安夫妇也盯着秦南风,等着他的后言。
秦南风望着傅敢追道“我说的这姑娘便是把家的三姑娘,把云嫣。”
“三……三姑娘?”傅敢追惊的险些一口咬到自个儿的舌尖。
“我儿,你还真认得?”阮氏见状,面上也有了喜意。
傅敢追摆手道“逐云,你莫要拿我逗趣了,三姑娘是那把府里头娇养出来的,便同个花儿一般娇娇柔柔的,哪会瞧上我这个大老粗。”
“我说的是真的,你当我跑这一趟便是为了来逗你吗?”秦南风正色道“我问你,你可曾替她送衣裳被褥去庄子上,给她姨娘?”
傅敢追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似乎是有这回事,是去年还是今年上半年?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