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接风洗尘,咱们今朝不醉不归。”
“九霄果然痛快!”秦南风笑的爽朗。
“来来来,我给你满上。”梁元俨很是积极的他们斟酒。
尤其是秦南风的酒盅,他每回都倒的满满当当的,暗暗发誓今朝非要将他灌醉了不可,哪个叫他家来不分青红皂白便随便打人的?
几人你敬我我敬你,一时间热闹的紧,几番下来,便是平日里言语不多的把云庭,话也有些多了起来。
他同夏岸说着明年科举之事,梁元俨也不时插上几句。
秦南风见众人都不盯着他了,端起酒盅侧头瞧着云娇笑。
云娇叫他瞧的不自在,抬脚踢了他一下,小声道“你瞧甚的?”
“没得甚的。”他转过脸瞧着夏岸,轻轻抿了一口酒。
云娇能瞧见他面上的笑意,忍不住道“你脸上有伤,少吃些酒。”
“好。”秦南风当即便将酒盅放了下来。
“云娇,你同逐云说甚的呢?不如大声说出来,叫我们也听听?”梁元俨无意间瞧见他二人在说悄悄话,便想要逗一逗他们。
云娇反应极快,笑了笑道“说出来也无妨,我在问他为何只有他个人家来了,我那准三姊夫傅敢追怎的不曾同他一道家来呢,等家去我三姊姊问起来,我也好回她。”
她也确实想问这事,既然梁元俨要她说,她便顺带问了吧,否则等家去了三姊姊问她,她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便有些说不过去了。
“傅敢追留在那处置善后事宜了,大抵再过个两三日便家来了吧。”秦南风笑着回道。
“那你为何先家来了?”梁元俨不解。
“我伤着了,先家来修养修养。”秦南风信口胡言,不然总不能说他是特意紧赶慢赶赶着回来收拾他的吧?
酒至半酣,秦南风提议行令吃酒,赋诗填词,哪个接不上哪个便吃酒。
梁元俨酒吃的快活了,也管不了那许多了,高声应和,于是,四人便行起酒令来。
这顿酒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梁元俨同夏岸输的太多,两人都吃的醉了,一个靠在桌边呼呼大睡,一个手舞足蹈,口中还在胡乱的高声诵读诗词。